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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海盗的悠闲生活】【全】作者: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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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节

  大板城,在丰臣秀吉的统治的土山时代里,这就是他的根据地,楼高十三层
的大板城当时是超愈了同时代所有城堡的超级巨城。

  位于大板市的高城,它那超高大的世影,原本是有向世人展示实力之意的,
可是自从十五年前德川军攻陷此城,让它陷入烈焰之中后。坚固的城堡虽然没有
倒塌,可是雪白的外墙却蒙上了一层灰白的影子。现在它向世人宣示的早已不是
当初的强大与权势,而是一个没落和幻灭的权力。

  已失去主人的城堡若要拆毁,还真得要不少经费,而要使用可又没有人敢用
这座与江户城同高的城堡。结果负责统治大板的大板所司代还要派兵守护这里,
因为大板城的石头无疑是一般小民建屋最好且免费的材料来源。

  “就是称雄一代的霸主,如今又安在呢?”

  那够进入这座城堡内参观的人,又岂同一般,乃是德川家康最少的女儿,德
川茧。

  “母亲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在这里渡过的了。”

  一生悲惨的母亲,受尽苦难还不被世人谅解,心中只有至爱的母亲。

  德川千姬,德川家康最爱的小孙女。在她年纪很轻时便被嫁入了丰臣家,为
的就是塞天下人悠悠之口。当时正籍关之原会战后不久,世人都说阴险毒辣的家
康要夺天下于丰臣的孤儿寡妇手中。为此家康在正式取丰臣而代之时机未至时,
就把这孙女许配给丰臣秀吉的独子秀赖。

  当时非常欣爱的二人,所生下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丰臣薰。

  虽是政略婚姻,二人却真心相爱。每当母亲说着被婆婆的淀君为难,以至最
后被城内所有的人谅解,都会先苦后甜非常开心。

  但是上天岂容人间花好月圆。纵然丰臣秀赖面对德川的强横,已无争霸天下
之意,而有将幕府大将军的位置拱手让给德川家之意,可是……

  “可是魔君家康又岂能容得你如此……”

  “大军围城之下,你仍然愿意为了致爱。不愿以母亲为盾,而将她送回给德
川家。丰臣秀赖真是一个好汉子,可是好汉子的你,又岂知自己是把母亲推回地
狱去呢?”

  茧心中有着浓浓的怨毒之气,怨恨家康这魔君,也怨恨最爱的母亲。

  因为德川茧的父亲是魔君德川家康,而母亲则是德川千姬。相比起心心相印
犹如天造地设的秀赖与母亲所生下的姐姐,茧却是爷孙乱伦的产物,每当看到那
老而不死,像一团腐败臭肉的家康,她就恨。恨上天为什么要生下她,也恨上天
为何赐给自己这么好的母亲。

  在江户城的地底秘密建筑了一座地底城,里江户城。它所有的设计都和上面
的表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光,而在这没有光的黑暗之城中,囚禁着的就是
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母亲。

  没有衣服的母亲每天每天都被家康这魔兽玩弄与淫虐。除了被奸淫的时候,
母亲颈上的项圈从没被取下过。白得让人心颤的母亲的肉体,黑得让人恶心的父
亲的肉体。

  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母亲之所以没有发疯就是因为自己。自少她就作为压迫
母亲屈服的工具而存在,让茧痛苦死了。为什么自己要生于这个世上呢?

  即使如此,在这地狱里母亲还是充心的抚养着自己,身穿高贵丝绸衣服的自
己,骑跨在全裸且满是伤痕的母亲身上。为的就是表演母爱如何伟大给魔君家康
看,但是就连这种时间,作为母亲的千姬也没有放弃过她和怨过她。

  就算自己是被肮脏恶心的爷爷强奸而生下的女儿,母亲还是全心全意的爱自
己。珍惜每一刻与自己相处的日子,不放过每一个能够让母女肌肤相触的机会。

  “母亲……”

  千姬的爱对茧来说是无限的。

  是继承父亲恶毒卑鄙的性格,还是生在地狱里的人,天生就有一副魔鬼心肠
呢!茧的性格当中固然有再坏的地方都好,只要想起母亲她就会有一副满是愁伤
与哀痛的心肠,恨不得把她从地狱里救出来。如果是为了母亲,就算是德川的权
势和家财她都可以弃如粪土。

  “母亲的奶很好喝!”

  “你喜欢就尽量多喝一点吧!”

  十五岁的现在,茧还没有戒奶,只要在母亲身边她就会用那丰硕秀美的乳房
喂自己香甜的奶汁。

  “为什么母亲不让我戒奶呢?”

  “我不想便宜了那禽兽,反正我的身体被下了药,我的奶是不会断的。而这
是身无分文的妈妈唯一能给你的东西了,我的爱女!而且我也希望再见到你那被
迫和我分开了的姐姐,可以补偿她。”

  回忆至此茧的心中又是酸、又是甜蜜、又是恨,真的是百感交杂。为什么妈
妈不能只我爱一个?茧知道的,母爱虽然伟大,但是母亲比起与爷爷乱伦所生下
的自己,更加爱那个郎情妾意所生下的姐姐。

  “为什么我的父亲会是这种东西?为什么姐姐你有天下人人赞赏的悲剧英雄
做父亲,为什么妈妈爱你比我还多?是我安慰她的,是我在每一个痛苦的日子之
中陪伴她的。”

  “不要再触景伤情了好吗?”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

  像大姐一样温柔体贴,成熟美艳的柳生但马守长女柳生十兵卫,手臂一圈把
茧抱在怀中,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去安慰她。

  “可是……”十兵卫用手抹掉茧眼角的泪珠。

  “自己明明是最坏的女人。”

  “喂!人家好心安慰你还这样。”

  “男与女都爱的你算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非俊男美女我可不要。虽说是父亲吩咐,如果保
护的对象不是你,我才不管那老头子呢!”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身体吧!”

  “身和心我都想要。”

  “抛弃父亲给你的地位和德川家的官位,只沉迷于男色与女色之中。十兵卫
真是世间第一浪荡女。”

  “这可比武功天下第一好多了!”

  “真田平实大人有了消息。”

  “快说!”

  “丰臣一党的地点和位置就在……目前她们……”

  “那沙也加呢!她怎样?”

  “平安在生。”

  “呼!她一定受了不少苦的了。十兵卫可以请你去救她吗?我现在要安排人
手。”

  “唔!这没有问题。只是一旦遇上你姐姐,你打算怎做?”

  “杀了她……吧!”

  最初是那么坚决的,可是到最后又带上一副无奈。茧恨薰分走了母亲一半的
爱,可是若杀了她的话,想到每天每天盼望着只要死前能母女团聚一刻就够了的
母亲,茧又岂能杀得下手?

  “好好想想!德川的妹妹,为了你那丰臣的姐姐,还有那位伟大的母亲。”

  “茧,我天生就是坐不着的性格,这是我做一个浪人的原因,可是那也未尝
不可以说是一种对家庭的逃避。因为武功再高,有些事还是做不到的。想想什么
才对你们母女三人来说是最幸福的吧!”

  跨过围栏,柳生十兵卫一头青丝随风飘散,轻盈如燕的一层层往下跳。

  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吗?还是因魔君家康的关系,自己不自觉的憎恨起男人来
呢!再好的男人,似乎也没有一个平凡女子对她有吸引力。至于像十兵卫这种扙
剑行走江湖,艳绝天下的女浪客,更是让茧心生牵挂。

  与梨花分别之后,癸就全速北上追回深音公主的迎亲队伍和薰等一伙人。

  无论如何得要阻止薰,为此也应该是降服青霭的时候了!而且他也真得要和
她好好商议一下未来的走向。

  当追上他们之后,癸犹豫着要先找那个人。青霭和深音的事,得等一会儿一
并处理,而且应该也要花不少时间。为此他先要去找薰!

  虽然现在不能说服她,最少可以多知道一下对方的心意。

  穿越过所有警卫,左窜右突,再加上调戏一些对自己早有好感情意的少女,
癸终于找着了薰的所在。

  “呼!”

  跃入房间内的癸,他那强烈的气势即时就引发了薰的反应。几乎没有一刻的
间隔,薰马上从睡眠中醒来。

  名刀吉光已在她手上闪耀着了。

  “我回来了!”满身大汗,脸上挂着疲累的笑容。

  “你回来就好了。没有受伤吧!”

  “受了伤!”

  “哪里?”薰急惊的问道,神色甚是慌张。

  “心。”

  薰脑中转了一转才弄清了癸是什么意思。

  “你呀!是否要我像幸惠一样拿刀砍你,才可以正经一点的。”

  气得鼓着两个腮帮子的薰,现在怎看都不是想谋夺天下的丰臣家主君,而只
是一个平凡的女儿家。

  “是真的!遇上了一个让我的心被刺伤了的小女孩。”

  “唉!又是去沾花惹草吧!”

  “别说得那么难听!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

  “对不起!”

  是醋意吗?感到自己有点失态的薰,大为意外。而她也真心的对癸道歉,癸
做事自有他的一套道理。

  “更让我挂心的是,我如果太迟回来,你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

  看着那真挚的眼神和热情的面孔,薰感到自己的心卜卜的跳着,癸对自己的
意思愈来愈明显了。

  少女总是对恋爱怀着憧憬的,即使是薰也不例外。可是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
没有人敢向她示爱的,而且生在武士家,婚事又岂能由自己作主?

  无奈的感怀起自已的身世,同时对甚为多心的癸,薰也介意自己在他心中的
份量和地位。

  “还没离开九州岛,那有这么快呢!”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会让给别人的。”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

  癸的话不由得让薰感到有点生气了。

  “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的,女人的相貌、身体和心性
为人。只要这三者都让我满意,就是我想要去追求的好女人!如果要批评我花心
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我就算容易喜欢人都好,我付出的都是一颗
真心。”

  面对坏得坦白的癸,薰真有点无可奈何了。如果她是再三狡辩,什么真正只
爱你一人的话,她还好生气,可是现在这样。

  “有些女人,是只许丈夫爱自己一个的。如果我是那样呢?”

  “讨厌别人来分自己的最爱我是明白的!若是有人敢来碰我的女人,我手上
魔刀可也不客气。”

  “可是我不会迫她们接受我的做法。爱不是算术,不可以分开来算爱一个人
样貌占爱的多少分。只能是爱与不爱,还有值不值得爱!”

  “在爱面前没有值不值得的,会考虑值不值得是已经不爱的时候了。我相信
自己,只要一个人是爱我的,她再善妒,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你好不公平好大男人!只有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想要一个单独的
男人也不可以。”

  薰的反感倒不是特别针对癸,而是对世界多少有所不平。

  “有一句话。女人同一时间只会爱上一个男人。爱情的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
的了,爱得多的人付出也多。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就像我现在要钱没钱、要权
没权。”

  “那你对觅十兵卫呢!”

  “欲是远胜于情吧!可是在一起时我还是会关心她,分享她与亡夫共有的时
光与回忆。而除了肉欲的满足之外,我所能给她的,就是我绝不抛弃所爱的人,
只要愿意永远都可以留在我身边,而我也会拼尽全力确保她们的安全与衣食。”

  “你好奸诈!男人都是这样坏的吗?”

  “或许会让你妒忌,不过我也曾只属于一个人。”

  带着一股哀愁的语气,让薰感到癸在欲望的表面之中所隐藏着的情意。

  “那么这个幸运的人就是你已过世的妻子吗?”

  想到这里,明知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不容许的。可是她还是想要与那位已无法
战胜的人较量,即使不能超越她,也想在癸心中拥有同等的地位。

  “沙也加呢!你……那时不是强奸吗?”

  “敢持刀相向的女人,只要略有姿色,我是奸之不为过的。”

  “太过分了!女人也有作为战士的荣耀呀!”

  “比起这样还不如作一个被人爱的女人好。”

  “你会怎处置沙也加呢!”

  “她想留就留吧!想走,现在我也不会难阻她的。”

  “唉!”

  想着背上的沉重责任,幸惠、觅十兵卫、望月甚助卫门和三好清海入道,还
有余下的十勇士与一般的部下。她们所有的希望就在自己双肩之上呀!为亡故了
的男人们报仇,为了在德川的搜捕之下存活。既然她无意在天下再次引起战乱,
可是不是生就是死,就算她们想和平,魔君家康也非要除之而后快不可。何况薰
也想为那一岁时就死别了的父亲报仇,还有那个欺骗父亲的坏女人德川千姬。

  “你明知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世事岂有绝对?丰臣家可以败亡,为何德川不可以,若是我灭掉了德川家
那又如何?”

  “唉!谈何容易呢!癸。”

  脸上带上悲凄之意,薰也是无常世事之中的一个过客。自己的命运不由自己
作主,而由命运之轮去控制。

  “要挽回失去的爱、死去的人是没有可能,可是没有不会毁灭的东西。人世
间的政权又岂有不灭之理。”

  “若是我执意不从你,癸!那你有会如何。”

  “若是你心中是对我有意的话,就算是先奸后抢,我也要带你走。问题是你
心中的想法如何而已。”

  “你这人真是的……”

  “那我先说好了!现在你离得到我的心还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得很呢!”

  “喂!这太伤人了吧!一次过说上那么多个很远。”

  虽然是有点违心之论,可是这样捉弄一下癸感觉也颇好的。谁叫他以为天下
只有他一个男人呢!可是天下之大,却也只有他一个人敢对自己示爱。

  “看来我只好多花点功夫了!”

  “那你还不如少惹几个女孩子。我的妒意可不少的呀!”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我了。”

  虽然满心喜意,可是薰真的介意癸的花心的。而且她也在心中一再说着,他
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薰今晚也很美,虽然我想在这里留宿。一来你是不会准的了,二来要被幸
惠发现了,我可能会被她分尸的。所以得要告辞了!”

  “哄女孩子开心的话,是一文钱也不用的吧!一点也不省。晚安了癸!”

  薰心中想着的是即使今后一生都得住在名为城堡的监狱内,只要有癸对自己
的这份情意就够了。

  夜色迷蒙之中,仅穿一件单衣,长发披散,虽看不真切,可是那对神秘美丽
的眼睛已是迷人极了。

  “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留下这句话后,癸只有暂时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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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节

  对癸来说另外两件事也进行得很顺利,交给觅十兵卫和入道看管的沙也加和
青雾一切如常。只是好几天没调教的沙也加却变得非常缠人,另外因为长期性欲
高涨却无法自慰的青雾,则整天非常不自在,总是心痒痒的。还有就是他交代深
音公主做的新娘必修性爱课程,她可有好好的做。

  内心淫欲高涨的癸,终于到了他计划已久,一箭双雕同时征服公主御影深音
和龙家千家青霭的时候了。

  预先要公主安排了在晚上遣走仆人之后,癸带着青雾到了公主临时的睡房之
中。首先二话不说,就把青雾捆起扔进衣柜之内,再在上面开个洞,让她可以偷
窥到一会儿的精彩情况。

  “好!公主殿下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是非常重要的课程。正式的性爱,你有
心理准备了吗?”

  “唔!是的。从性爱师范大人身上,实在让我领悟了不少道理与技巧,民间
女子们的闰房之术实在变化万千博大精深。若是……若是我不能有所长进的话,
是不能让草太哥他满意的。”

  “呵呵!好,最重要的,这是一件两个人快乐的事,你现在每天的艰苦修练
不是为了别的,全是为了心爱的人。因为你将会是个追求自由追求所爱的女子,
而不是再被城堡束缚着一生的公主。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谓的大道理,全是害人的
大道理,只是为了有权有势的男人服务的。之所有会有那么多男人去花街柳巷,
无非是家中妻子习不好房中术之故。”

  “唔!”深音敬畏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羞意,因为马上就要进行两人的第一次
结合体缘的课程。

  “那么最后再问公主一次,你知道今天的意义吗?”

  “是!舍弃微簿的处女之身,成就我和草太的姻爱生活。”

  “好!”

  “有此觉悟就可以了,所谓处女落红,除了第一次之外就毫无意义。相反为
此而在婚前坚拒房事,那在婚后你只会做一个躺在床上的木头美人而已。”

  “我……性爱师范大人,我不认为这是背叛,相反正正因为爱我才这样做。

  我的心只属于草太哥一个,和大人的只是纯粹在技巧上的指导与磨炼不涉任
何感情。“

  “公主殿下有此觉悟!那我就开始指导了。首先请公主躺进棉被内!”

  “是!”

  “好!接下来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一件都不可以留。”

  “这个……遵命……”

  脸上抹上一股羞怯的嫣红色的深音公主,再加上她那股高贵的气质实在非常
诱人。

  之后癸静心的欣赏棉被之下像波浪一样的活动。花了好一段时间,公主才把
所有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之后癸拾起所有衣服,打开房门走到走廊上,手一扬!衣服就被抛到天上,
之后魔刀火仓快如电光的闪动,将衣服都切成碎块,烈焰一烧全都化成了飞灰。

  “啊!性爱师范大人!”深音大惊,脸上涨红得像只八爪鱼,不过那浓得化
不开的羞意,却使得她看起来非常可爱。

  “躺回被子里,好好的等,不准走出来的!”

  “是。”低不可闻的答应之声,尽显公主心中对第一次的恐惧。

  待癸退走之后,光着身子躺在棉被内的深音,感到心儿跳得快要失控了。光
滑的丝棉被磨擦在自己同样光滑的赤裸肌肤之上。那种轻轻微微的接触,带来一
阵低迷的小快感,让公主深感快意。

  “啊!”

  蓦地,整个地板下陷了。不,是自己躺着的地方下陷了几寸。

  “这是……”

  掀起棉被的深音公主却看到本应漆黑的棉被内光亮一片,而在这里头,有着
师范大人的头。他正在超近距离观看着自己的赤身。

  “啊……大人……师范大人为何在里面的?”

  “准备功夫!你不用理的先等一会。”

  说是不用理,可是自己在棉被之下是一丝不挂的呀!而癸大人就在里面超近
距离的观看着自己的裸身。

  “哈呀!”

  万分羞涩之中,深音公主感到脸上一片发烧,身体热热的,下身桃花源处在
不安的骚动了。

  “行了!”

  癸所做的是把一个装有轮子的木架运到了公主所在的地板之下,之后他用魔
刀切开地板,让公主连人带地板落了在木架之下。然后他把灯笼挂在四周,换言
之制造了一个可让自己在棉被之下自由进出和活动的地方,之后再用钉子固定好
棉被,让公主斜躺着,仅有一个光滑动人的裸肩露出棉被之外。

  “一切准备就绪了。”

  “深音我可以进来了吗?”在房门之外传来的是草太的声音。

  “等等!”

  就在深音公主的惊叫声之中,房门被推开了。

  “你没有事吧!我听癸大人说,深音有点发热和发烧。”草太在着急之下,
实在不能再在意那些礼教了。

  “呀!”

  看到赤红一片的悄脸,还有光滑亮丽的肩头。草太内心一阵悸动,公主……

  公主好可爱、好美!

  “这……”一羞之下,公主整个人缩进棉被里。

  “不可以!肩头要露出去。”癸马上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命令。

  “唔!”

  万分不依之下,深音公主还是乖乖的看外退去,再次露出她那美丽的锁骨于
草太眼前。

  “感谢我吧!草太,把你的木头妻子变成眼前活色生香、生动可人的美女,
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呀!这样子你可就一生受用了。”

  在棉被内低语的癸,之后分开了双腿,一路前进到桃花源的方寸之地上。由
于棉被被钉在没下陷的地板部份,所以草太只能看到癸刻意作出的隆起,对棉被
下癸的一切活动根本毫无所觉。

  “公主!看到草太好开心吧!这里都湿湿的了。”

  以癸的内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虽然有棉被之隔,可公主却是听得清清楚
楚的。

  之后癸轻轻用舌头舔了一舔被灯火照得清楚至纤毫毕现的桃花源。

  呀呀!师范大人的头就在我那里!想到这里又羞又怕的深音完全动不了啦。

  “深音的面色好红呢!想必你很难受吧!”

  草太关心的看着自己的所爱那散发着亮光粉嫩动人的面颊,那若隐若现的红
潮加上深音的羞态,实在是美得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特别是公主露出来的香肩,草太至今为此才看过深音露出颈上的肌肤而已。

  “公主的衣服呢!”

  “这……因为发热所以没穿。”

  “啊……”

  棉被之下的深音没有任何衣服,单单是想像到这一点,草太已兴着至面上像
被火燃着了。

  而在棉被之内,公主的身体羞怕得颤抖,而癸就在近乎零距离的程形注视着
公主殿下因动情而已有蜜露浸出花唇之外。

  当然以癸的做法是不会犹豫的,流出多少舔掉多少。

  公主的那地方很香很香,可以说是薰芳扑鼻。特别是在动情之下,爱液所发
出的味道,就更是醉人。

  在那方寸之地上,有着整齐柔顺像纤毛一样的黑色小草地,撩拨着那些耻毛
的癸感到实在太柔软了。鼻中满是女阴的香味,舌头之下是动人的公主秘部,这
里可是连侍女们都难以接近的地方呀!

  灯火掩映之下所看到的美妙胴体,实在是白如莹雪一样,遗憾的是不是在太
阳的自然光之下,否则就可以更加清楚了。

  “哈呀!”

  深音现在感到的是情与欲的高度一致,小情郎就在眼前,只要看着他公主就
会心儿乱跳。而在棉被之下癸肆无忌弹的大肆施虐,公主全身上下莫不被摸过,
而且继手指之后的是舌头。

  把一个还没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小公主逗得春心大动,体内情欲之火高高的
燃起,快感先是如小溪、再之后是如小河、慢慢的强化成像大江一样。

  那种酥麻与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好难过吗?深音。”

  “唔!”

  强行忍耐着不去呻吟的深音,实在也快到极限了。媚眼如丝的眼波,扫在所
爱的人身上。

  “只要有我在,深音我不用怕的,我会陪着你,将来我们还要结婚要生儿育
女。”

  看着那诱惑着人内心情欲的公主,草太除了担心至爱的身体之外,下身的小
弟也开始不安份了。

  “深音!”

  “啊啊呀。”

  万分激动的草太瞬步抢前,飞扑至公主身后,环抱着她那动人的身体。

  “吻我好吗?草太哥。”动情的公主殿下面上一片酡红,身体不能自制的晃
动着。

  “好!”

  现在的草太是再也不管那些阳萎说礼教什么、假仁假义的东西,什么发乎情
至乎礼的。守那劳什子的礼的话,人类早就绝种了。

  草太激动的吻在深音的面上,之后是嘴上,然后两条舌头亲密互相缠绵着。

  好香、好甜,深音的吻实在胜过人间一切美食。

  唇分!相爱的二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在草太来说深音的病体实在是太美太动
人了,而在公主来说这缺少技巧但却热情的吻也太过受用了。

  “抱着我!”

  “意料之外啦!想不到草太这傻子不仅光看呢!公主开心吗?”

  “好开心呢!”

  公主将兴奋得颤抖的身体依偎在情廊身上,好兴奋呀!尤其是万一被草太发
现了棉被之下的真相时,不过被算发现了的话,只是可惜不能给草太哥惊喜了,
到时只有请师范大人直接指导他们洞房花烛夜。

  “公主!我好幸福。能得到你的爱,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抱着怀中光滑的温暖的身体,公主的体香已让草太陶醉不已,单是抱着玉人
已是一种享受。

  而在棉被内,癸也是兴奋不已,在别人的怀中逗弄对方的至爱。正所谓妻不
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则不如眼前这样,在人家情郎之前偷
他快入门的妻子。

  手指在公主的花唇之外轻轻逗弄着,花唇之外已是细水长流。

  “公主,我爱你一生不变!”

  草太大力的抱着公主,那件棉被自然的滚动下来,露出公主一对圆浑小巧的
乳房,虽然因年龄的关系,尚待发育,但是形状美好实在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
露出来粉红色的蓓蕾,简直刺激得草太发狂。

  “公主!我好怕、好怕!怕这一切是虚幻的,你真的喜欢一个如此平凡的我
吗?”

  “啊呀……”连声娇呻不已的深音,略一停竭之后低声细语道:“若是不喜
欢又岂会把草太哥叫来呢?为了你……”

  为了草太,深音甚至主动的请癸教他性技,为了二人幸福的将来。

  “对公主我一直发乎情至乎礼的,可是我已到极限了。虽然我怕深音会拒绝
我会不理我,可是你愿意让我碰你吗?”

  “唔!”

  棉被已揭开至平坦的小腹处,坦露出那白得眩目动人心神的娇肤。

  “草太哥就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再羞人的事都上肯去做。你不可以在将来
抛弃我的,虽然我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

  “才不会!死,我们生死同命;生,我们一生永不分离。”

  草太伸出颤抖的手,怀着期待与兴奋,摸上了深音的乳房上面。

  “呀啊!公主。”

  草太实在太感动了,想不到终于可以一亲公主香泽,之前看到癸大人在办男
女之事时,他就渴望可以这样不知多久了。但是珍惜至爱的他,一直守旧的想保
留至新婚初夜。但是现在……

  “唉!”

  棉被内的癸现在真感到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以为守旧无用的草太只会待在
一旁光看的,到底是敢和公主私奔的人,虽然为人懦弱了一点,只怪自己当初小
看了他。

  想起当日自己挑战似的向草太发言,现在这敢爱的小子终于拿出了表现来。

  看来他这性爱师范是不能从公主身上拿到报酬的了,幸好未至赔了夫人又折
兵,怎样也吃到了一点豆腐。

  这张棉被无疑是把公主一分为二的分界线,上面属于草太,下面是癸在暂时
骚动着。

  “果然还是偷不到最好吗?”心动的看了深音公主的桃花源最后一眼,癸知
道得要和这里拜别了。

  “公主!想和草太做下去吗?”

  “可以吗?我……”低喘的深音公主,面上火辣辣的一片激动。

  “我这师范大人败给草太这小子了,公主的初夜权还是还回给他,你们二人
好好享受这甜蜜的一夜吧!以后只要公主要需要,我一起指导你们二人好了。”

  虽然没得干,可是看一下也是好的。偷不到的癸,是败给了这二人的爱了,
不过!反正公主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已的女人在衣柜内。正等着他去开发呢!

  唔!这下得快点赶回衣柜里,边看公主和草太的初夜,边征服青霭也是个不
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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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节

  由棉被中钻出来的癸,动作之快迅若猫儿,几个腾挪已经到了青雾所在衣柜
的下方,魔刀火仓轻易在地板上面开了个洞,人已上窜贴到被捆成一团的青雾身
旁。

  “浑身火辣辣的呢!”癸运功震断捆着青雾的绳索,抱着那热烘烘的身体。

  早已动情的青雾,那灼人的身体蛇一样的缠上了癸。这温香软玉已被情欲之
火烧很久了。

  “癸哥哥可以了吗?人家下面很急了。”

  羞急的青雾面上满是为难与郁闷的神色,事实上她已经被癸加上替主人代劳
的沙也加折腾了大半个月。那小小的身躯已变得像个小火炉一样,而且对反应极
为敏感。

  “急什么?想去撒尿吗?”

  “你好坏的故意欺人……癸哥哥是大烂人。”

  鼓着腮帮子的青雾实在很有魅力,一点也不输过公主,若说到她对这件事儿
的兴趣,事实上还胜过深音。

  “急死了吗?小色女。”

  癸点了点口水,洞穿衣柜上的纸,让灯光透入,好欣赏青雾那多变有趣的表
情。

  “好坏!好坏!那样作弄人家。”

  擂起粉拳打了癸几下,青雾就将她那小巧的胸部磨擦在癸身上。

  “可以了吧!我看体内的青霭现在也是心服口不服而已,让人家忍了一个多
月。”

  “那么,现在想我在这里夺取你的处女之身吗?”

  “不要啦!人家怕痛……处女之痛让青霭承受好了。谁叫她老是小看我!”

  “奸诈的小鬼头!”癸轻轻在青雾额头点了一下,狠狠的羞了她一下。

  “……何况在这种地方太没有气氛了。我才不要呢!今天癸哥哥就安慰一下
人家好了。”呼吸相当急促的青雾,心儿几乎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

  “好吧!你就好好欣赏深音由少女变成女人的过程吧!”癸把青雾翻转对着
外面,让她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深音与草太这对金童玉女。

  “啊啊!草……草太哥!”

  心情激动难制的草太,终于揭开了掩盖着深音公主胴体的那张可恨棉被,下
面……下面果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呀!”

  “好羞呀!”

  公主一急之下,双手掩上了自己的面庞,可是那在昏黄灯光下白得耀眼的胴
体实在太动人了。高贵优雅的象征,及腰长发,披散在全裸的公主身下,对比起
那白玉般的雪肤,让人差点要大声喊好!娇小的上身体衬起那对耸立坚挺的小乳
房,上面色泽鲜艳的乳头,还有下身那黑得亮丽的小小芳草与若隐若现的肉壑。

  特别是那条修长纤细的美腿最为动人,因为在大腿上就沾染着公主动情之证
的爱液。

  “公主好美!能得公主垂青,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草太,连声赞叹过不停,眼光看完一次又一次。但公主
身上真是无一处地方不美,无一处地方不吸引他,单是看他三日、不!三世也不
会厌。因尴尬和动情,而微染上一股红润之色的雪肤,在眼前抖动的情形更是引
人入胜。

  “那青雾,也像公主那样叫声癸哥哥!”

  “癸哥哥!”

  “好!青雾也不想光看吧!那你想我做什么。”

  “啊……这……这怎么能说出来。”

  “不说!那就单看好了,反正我也正好做个观众,欣欣自己的爱徒与准夫婿
行那周公之礼。”

  “唔……”

  “人家想请癸哥哥摸我呢!”

  “哦!是这样吗?”

  癸伸出舌头在青雾的耳轮上舔弄和吹气,热呼呼的气息吹在耳根上,让青雾
快慰的低吟一声。

  “哦呀……”

  “还有这里!”

  三两下手脚,青雾身上的钮扣和腰带就没一个是系着的,癸那好色的手大胆
的逗弄着怀中的可人儿。

  女体香薰的味道扑鼻而来,手下一片光腻,素肌富有质感且具弹力,不愧是
未满双十年华的少女。

  “唔呀!舒服的话,我再帮你摸别的地方!不过你说不出口的地方我就不摸
了,男女授授不亲嘛。得不到女人同意怎可以在人家身上乱摸的,不然被人看成
淫贼就不好了。”

  “癸哥哥就爱作弄人!”青雾为难的娇呼,满是求饶的神色。

  “那你说还是不说,我的小色女!”癸轻咬着青雾的耳珠,提起一腿磨蹭在
青雾的双脚之上。

  “好坏的癸哥哥……人家说就是了!”

  衣柜内春意溢言,而在衣柜之外也是春色无边。羞得闭起了眼的深音公主,
俏脸抹上为难与尴尬的神色。

  男人真的是好讨厌!也不管她多羞,就是喜欢看。最惨的是桃花源和双腿之
间满是她情意之证,透明且多得惊人的爱液。

  爱液是什么,草太跟随在癸身边见习了几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兴奋的草太现在已爬到深音公主的下半身,面孔就贴在双腿并拢的三角地带
前方,欣赏着公主爱河泛滥的情形。

  “草太很开心,公主、深音、深音公主!”

  “公主那么爱我。”

  激动得难以自制的草太几乎要流泪了。

  “我爱草太!很羞耻呢。可是叫深音就行了,公主只是一个身份,爱着草太
哥的不是公主的身份,而是一个叫深音的女子。”

  啊!

  深音激动的连声低语,呻吟声隐若可闻,因为太羞了。草太呼吸喷在桃花源
上的热气,那热呼呼的气息喷在那么羞人的地方上。而且……而且草太哥一直目
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里。而自己却细水长流似的,爱液止也止不着,愈想忍耐,
就涌得愈多。

  “好甜!深音的爱液。”

  “看那么多。”

  舔了一口之后,草太在那圣地上摸了一下,五指之间满是粘绸的爱液。

  张开眼俏俏的偷看,让深音全身又是兴奋又是羞赧。双脚自然的夹了起来,
把草太夹在两腿之间的宝地上。

  “啊啊呀……”

  悠扬的仙韵,回荡在房中。那是女人因发至身体最深处的快乐,所形成的欢
愉叫声。

  草太不仅不回避,反而用面颊大力的擦在那嫩滑得醉人的动人花唇处,质感
像水煮蛋,形状像蜜桃的这个地方。草太期待能接触这里已经不知多少天了,犹
其是认识上癸之后,这股欲望就愈发强烈了。

  “深音,我们今晚就做夫妻好吗?”

  “唔……”羞怕得双手贴在胸前,下身夹紧着草太,白肌与黑发的对比是无
比清纯,心动已极的深音红着脸蛋儿缓缓颔首。

  “呵呵!出面要到正场了呢!青雾。”在衣柜内癸不怀好意的邪笑着。

  “我这边也得要和偷看人家行周公之礼的小色女,更加亲热了。公主殿下等
会儿一定叫得更大声的了,到时青雾也可以尽情叫过不停。”

  “我才没有偷看,是癸迫人看的。”

  “是吗?可是小色女青雾可一直没转过脸呀!”

  “不准再叫人家小色女啦。”

  “你命令好哥哥再继续做些色色的事,我就暂时不叫你做小色女。”

  “癸好不要脸!”

  不依的红着脸抗议,但青雾反而给癸香了几口。

  “怎么?不想好好享受吗?何苦为难自己。看深音的脸色,人家一面羞一面
开心的样子多好。”

  “说啦!青雾说就是了。”

  “请癸哥哥摸的我胸部好吗?”

  “背部、头部、手部?”

  “你好坏,老是作弄人。”

  “什么部呀部呀的!谁弄得清楚。”

  “请好哥哥摸人家的乳房好吗?”

  细如蚊蚋的声几乎不可闻,羞意分外浓烈的青雾,让人格外有种作弄小女生
的愉快感。

  “哦!原来是想我摸你的奶子。”

  “别用这种字眼。”

  “好好!肯说就行了。”癸的大手反手抚在那微隆的乳笋之上。

  “哦呀!”女体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小的特别敏感的吗?”

  “好……好小吗?”十分为难的青雾自卑的说。

  “小有小的好处,最重要的是,让人期待它将来大起来呀!”

  大手摸在那滑不溜手的乳房上,逗得青雾兴奋得身体乱动个不停。

  “哈呀!”

  那种愉快的抚摸已让青雾期待了好久,心内一种飘飘然的。胸部不退反进,
人主动的挨在癸的手上。

  “癸……人家下面?”

  “发痒发热了吗?”

  “又用这种话!癸就不能文雅点的吗?”

  “可我就是喜欢看你这羞不可抑的神态。”

  红卜卜的脸蛋儿,媚妩的双眼,如兰的呵气,件件都吸引着癸。

  “好!我就看看你多色。”

  “又说人家色!”

  “明明是很色!”

  “才不是……”

  边挑逗青雾这小妮子,边用言语羞辱她。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呵呵呵!”

  在癸的淫邪笑声中,青雾既羞亦喜的浪叫连番,如潮涌的快感冲击着青雾,
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似的。那种美满感觉,真正可说是妙不可言。而身体也在
癸的指掌下颤抖个不停,兴奋的颤抖。

  “山洪暴发呀。”

  伸入青雾裤子里头的手,感到湿漉漉的。整只手和浸在水里没差多少,特别
是那些暖暖的粘滑淫水,想到是刚从天真可爱的青雾身上排出的就叫人特别爽。

  由于深音比青雾受到更加剧烈的刺激,所以呻吟声也比青雾来得大。加上青
雾躲藏在隔音的衣柜里,因此虽然同样呻吟不绝,可外面的傻小子草太可没留意
到衣柜内有人等着他洞房。

  由于二人身份悬殊,所以草太多少有点自卑。而这反映到行动上,就是草太
仅是松开衣服,把肉棒从中掏出来,而没有全裸。

  可草太不自知,仅有深音自己一个人裸身,却愈发激起她的羞意。再加上深
音注意到衣柜内的两只眼睛,想到癸性爱师范大人和青雾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的
深音真羞愧得如一只红虾子似的屈起身来,不过却是非常活色生气,让人恨不得
想一口吞下肚去的美人虾。

  草太那从未在女人身上使用过,有泛着粉红色龟头的肉棒,已经解除束缚,
做好热身运动。准备钻进花洞作的房间内,好好的运动一下,再大大的睡个够。

  师范大人、青雾小姐,啊!深音得在你们眼前要变成女人了。

  肉棒贯进花穴之内。

  “啊呀!”

  随着深音一声低呼,撕裂掉处女之证的草太,进入到从未有人到过的圣地。

  即使是癸的手指,也只有在外面徘徊过而已。

  “深音!”

  兴奋得大叫的草太实在太爽了,深音将他紧紧的包裹着,又湿又暖而且十分
嫩滑的女体之内。那种快感,实在比一个人玩鸟好过百倍。

  “深音、深音!”

  新人的草太不懂得让深音公主习惯,马上就动起来。

  眉头因痛楚而紧皱在一起,脸颊难过而痛苦。从中却又见一分欣慰,因为弄
痛自己的是至爱的草太。虽在性交之中,但是公主殿下依旧清丽脱俗,看在癸和
青雾眼里真是如仙女情挑凡人般美艳。

  “痛呀!”

  难过的大叫着,深音紧紧的捉紧了草太,让他不能再有所动作。如仙女一样
圣洁飘逸的公主,裸身抱着草太。那情境太美太美了,有着一种静谧的美,公主
就如一个画中人一样,带着一身仙气却又非画中死物的僵硬。

  “我弄痛了你吗?”草太大惊的急叫。

  心中五内如焚,只能僵着不知如何是好。在性知识非常落伍的这个时代,他
从癸身上学到了性爱,却连女生有处女膜一事都不知道,但是处女落血还有听过
就是了。

  “是……呀……”

  在苦楚之中喘息着的深音,万分惹人怜爱。那份幽怨和奉献的美,让草太感
动得流泪。

  “对不起,我只顾自己享受。”

  悲从中来的草太,眼中流出了泪水,自己实在太幸福了,能得到这份幸运,
却还不懂得珍惜公主。

  “不要紧的!第一次总是会痛的。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唔!”草太忙不着的点头。

  至于深音则在心中暗下感激其实当初心怀不轨的癸,要不是自己受过了多少
训练,真不知白纸一样的二人第一次会怎样。尤其是草太只从癸身上学到一堆变
态的东西,而不如公主来得全面和深入。

  “出面暂停了呢!青雾,不过我们这边就一样继续下去。”

  手指深入进花唇之内,在紧得可说在推抗着手指的花穴内前进,之后上下左
右的来回游走着。为青雾带来更加愉悦的快感,同时引发了花穴之内更大规模的
洪水。

  “啊呀!……癸哥哥……”

  兴奋不已的青雾却因深音停止了浪叫而也被迫近压抑起来。因为只有她一个
的话,太大声可会给草太知道呀。

  牙关紧咬、小嘴合成一片,脸上因强忍而涨红一片的脸蛋儿,又分外有一份
含蓄的魅力。

  “好好享受吧!”

  癸手指发功,形成一团若有若无的气,既不弄伤青雾的嫩肉和处女膜,同时
又引发起花穴之内的一股龙卷风,而对比起虚的气,实的手指也不停在抚捏着。

  “不行!啊癸哥哥……”

  极度快乐在青雾脑中炸开,高潮的美满降临在身体上。全身微微抖震之余,
脸上像累极似的变得失神。

  “青霭小姐,好久不见了!”

  手的动作在突然之间完全停止,内心他其实蛮害怕足以让人一生不举的致命
绝招封龙印的。可是他却以不羁和挑衅性十足的口吻开口说话。

  癸感到龙青雾霭的花唇口内,在高潮过后仍然在渐渐竭力的吸夹着他。

  龙青雾霭吗?癸在内心苦笑一下,两个灵魂迫在一个身体内,实在很惨的!

  因为搞不清在这交接时候,是谁在掌管身体的意识,所以癸在内心才用这四
字称呼这一体二魂的美女。

  青雾的眼睛在一阵迷惘与失神之后,闪现着一种智慧的光茫。在这当中有极
仇恨,除此之外……

  癸得意的微笑着,而下身坚挺的肉棒像被一个气环包着之后,就自动收缩。

  “你好卑鄙呀!”

  “这个恭维我最喜欢由美女口中说出,特别是这种时候。”

  “你不怕一生不举吗?”

  “嘻!”

  癸笑而不答,因为他确信今晚的胜利者将会是他。青霭的眼中二分仇恨之外
的全是情欲和惧意。这场较量在得到青雾的协助之下,癸可说是胜算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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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节

  “不用说一生不举那么夸张,你敢要我一天不举,我就要你那心思思已极的
身体一天不能到得满足。忍了这么多天,身体现在一定很敏感的了吧!”癸用力
的握着青霭的乳房,手法略为粗暴。

  “唔呀!哦……”

  性饥渴的青霭兴奋得浪叫出来,她实在被迫忍耐得太久了。身体的使用权落
在青雾的身上时,她只能在内心寂寞的存在。根本没有人能接触到她,那是一个
除了青雾之外,就绝对黑色的监狱。

  在这其间,从癸教导深音公主的性爱指导之中,也让她大大的长了见识,透
过青雾也能感受到身体被碰触的愉快。而这程度远远超过认识癸之前,青雾偷偷
自慰所带来的快感。

  至今为止,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是青霭唯一尝试过的性经验,就是当日船上
在众人眼下撒尿之后,魔刀火仓替自己进行的口交。对一旦尝过性滋味的青霭来
说,就如同在白纸上留下了污点,她的心在这方面再非纯白一片。心思除了放在
研究癸的事之外,全放了在性事身上。

  青霭很明白一事件,就是只要她再敢玩封龙印这一招。那在性饥渴地狱之中
的就不仅癸,还会有她自己。在这场二人斗智斗性的交峰之中,因为青雾这弱点
的存在,已使她在缺席的情形之下落到下峰了。

  “如果说青雾是小色女,那我怀中的青霭就是大色女了。嘻嘻!”

  “你乱说!你再乱来我就要你一生不举的呀!”

  “就算我不举又如何?只要有你陪在一起就行了。”

  “大坏蛋!上次说好打和的,等人家和青雾交换了,却不替人家换回来。”

  “上次只说大家各爽一次,我又没必要管你们两个谁在控制身体的事。”

  “总之……就是你不对。你这大坏蛋!”

  看来女人还是很有共通性的生物,无论是慧黠的青霭还是小不点似的青雾,
也一样会用眼泪和撒娇撒野等武器,而那真比枪炮刀剑还厉害!

  “好!再问你一次我们联手如何?”

  “人家不是一早应承了你这大坏蛋了吗!”

  “那么我才是老板,你做手下没意见吧!”一边问,癸一边把手从后方伸进
青霭的大腿处。

  “呀啊……”

  来自意外方向的攻击,让青霭惊异的一声低吟,接下来是那些折磨死人的手
指大肆活动的时候了。在早已洪水泛滥的桃花源,癸的手指在花唇上一再撩拨,
引发了青霭体内一阵快感的微波。

  “真的没有可以说话的余地吗?”

  柔弱无依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意。

  “真会做戏呢!”癸发出一下指风弹在敏感的花惢之上。

  “啊啊呀……”青霭浑身剧震,不能压抑的大声浪叫出来。

  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刺激了。要不是外面深音公主的仙韵正持续着,让草太以
为自己刚刚那一下插得特别狠,早让人发现了。

  “怎样?青霭,你也不想自己的男人是被女人骑着的废物吧!”

  “什么嘛!那你就可以骑在我身上吗?何况谁是你的女人。”

  “今晚龙青霭就是我的女人,我就要骑在你身上尽情的满足你!”

  癸同时散发着惊人的霸气和色气,把青霭给彻彻底底的压倒了。

  这一刻除了性欲和二人的功利计算之外,青霭的感到一阵心动。以往没有试
过的,癸的形象完全占据了她的心房。虽然色了一点,但这样帅气且霸气的人。

  “那么我的曹操,就让我作你的诸葛亮吧!”

  微感意外的癸想了一下,才从神州国的历史中想起这个典故。

  “诸葛亮不是刘备的军师吗?”

  “你配做刘备吗?”

  “那你倒认为自己是比得上诸葛亮呀!真自大呀,你这大色女。”

  癸说着就捏在青霭那变硬的乳头上,小小的一颗东西,却为她带来无限的快
感。

  “那么刘备三顾草庐而得诸葛亮为军师,而我这当代曹操则屡被封龙而得到
你这个司马懿作军师了。”

  “要叫我龙诸葛,我才不做司马懿呢!”

  “唉!”

  微感头痛的癸,手下全力进袭。看来青霭真不是容易对付的小女生,龙家的
女人都是这样心高气傲的吗?不过让这种女生对自己贴贴服服的也别有趣味。

  “哦呀!癸……我……哦啊啊啊……”身体满是快慰的官能刺激,刺激得青
霭陶醉在当中,神智半昏迷半清醒。

  衣柜内是火样的热情,衣柜外也是不输癸与青霭的灵欲一至。

  “可以了草太哥,现在深音没有那么痛了!”

  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草太哥一直停留在自己体内。这让深音感到好尴尬
呀!可是每当看到草太热情和挂心的眼神,深音就会感到内心有一阵暖流,整个
人甜得不想动。

  “深音!草太一生也不会辜负公主的情意的。”

  “又说公主啦!深音只是一个爱上草太哥的平凡女子而已。”

  “才不是,深音对我来说就像仙女一样。”

  “好开心呀!草太哥,那样称赞人家。”

  发丝略显凌乱,脸色像酒后微醉一样,有股动人的红晕。眼神喜中有羞,羞
中有喜,和人间仙女的交合之乐,世人又那里可以想像到。

  心中大为感动的草太,发誓自己一世都会爱着公主不变。

  “哈呀!”随着草太的挺起突刺,深音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微头紧皱在一起之后,却又惭又喜的舒缓下来。

  “要温柔一点呀!草太哥。”

  “唔!”

  草太提枪跃马的用他那肉棒贯进骑在身下的深音里。年青且硬度和热力都十
足的肉棒,贯进深音那妙不可言的桃花源,内里已经淫水澎湃的在恭迎草太了。

  “啊啊……”

  深音愉快的大声呻吟着,而她那仙韵却反过来刺激起草太动得更深更快,从
桃花源起点燃的官能烈火燃烧着深音全身。

  “啊呀……”

  一下又一下的年轻的热情注入了公主体内,而深音也以动人的呻吟,下体蜜
穴的收缩回报草太的努力。

  慢慢的草太感到蜜穴之内收得更紧更窄,勒得他好不舒服,深音的那里实在
太美妙了。

  “草太哥!”

  一声悠扬的呻吟之后,深音激动的一手握着手太的手,二人十指相缠,心连
心。而另一只手反抓在棉被之上,是那么的用力,抓得那么紧,正好反映出她兴
奋的程度。

  草太除了无比的快感之外,人也飘飘然的。因为深音正在用动作告诉她自己
大大的动情了,而且身体在直接汇报他努力的果实。深音因为自己而兴奋,这实
在太美好了!

  得此鼓励的草太,看着深音左摇右晃,集喜悦与为难与一身的诱人面色。他
更是拼尽全力的去突进到底。

  “深音、公主、深音、公主……”

  草太固然极爱名叫深音的女子,可是能和高不可攀的公主结合体缘,可也是
男人的梦想。同时征服至爱的深音与她那公主的身份,这种兴奋实在受用无穷。

  “呀呀!”

  滚烫且热情的精液从草太体内喷出,把深音高贵的女阴填得满满的。

  “啊……”

  带着无比的快感,深音高扬的叫出这最尽情的一声浪叫。在草太的突刺下,
她也享受到了那快感的连续暴炸。在快慰的高潮之中,于草太身下微感昏厥,进
入幸福的仙境。

  与情郎结合而得到的高潮,比起自慰实在和高级得多了,全裸且睡意微升的
深音,感动且开心的抱着草太。

  “裸身抱着草太哥,好丢脸呢!”

  脸颊微红,带着性交之后的不好意思,这样的深音真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深音好美!”草太由衷的说着心里最真实的一句。

  “今晚不要走,就这样躺在我身上吧!”

  “真的可以吗?”兴奋的草太大声问道。

  “可是要盖被子啊!不然人家会冷的。”

  草太连忙拉过被子盖着二人,压在暖烘烘的深音身上,而且她还是全裸的,
草太感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为免压着公主,草太以结合着的姿势侧躺在深音的身旁,二人面对面,额头
相触,而草太的手温柔的游走在深音光洁且全无妨障碍的身体上。

  “好羞呢!可是好幸福。”

  微声低语的深音公主,在草太眼中实在是美绝人间。

  “一会儿!再一次好吗?”一直没软下来的草太,又再轻吻上公主的额头。

  “好羡慕吗?癸。”

  “是可惜了点!”

  衣柜外是一片温馨,衣柜内欲火却烧得正旺。癸的手没放过青霭身上任何一
个地方,尽情的在抚摸着。

  “嘿!故意教坏人家公主,现在结果还是偷不成,让草太得回自己的最爱。

  活该!“

  “说到我好像被赶出来似的,我是欣赏他们这对小情人爱得那么浓,主动撤
退的。”

  “其实心里在后悔得不到公主吧!”

  “你这小妖女,好!外面结束了,我也不能输给徒弟的深音。我得要好好教
训青霭你,连刚才没能用在徒弟身上的热情也用在你身上。”

  “不……不能在这里!我……我才不要第一次是偷窥别人时在衣柜内呢!”

  故意取笑癸的青霭大急的叫着。

  “放心,我早想好了地方。”

  癸抱起衣衫半解半裸着身体的青霭,从地板下的洞迅速穿出,转瞬已跑到去
屋外。

  “不要啦!让人家系好衣服吧!”

  “有什么所谓,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的。”

  “癸再不听话,我就不解除封龙印!”

  “不解就不解,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你……”

  “怎样?”

  看癸那副得色,青霭虽然身子火一样的热,可实在气不过,狠狠的在癸胸口
上咬了一口。

  “痛……痛……”惨叫着的癸,终于停了下来。

  “人家又不是沙也加那种女奴,要让人看到我半裸在你怀里,这岂不是丢脸
死了?”面上微红的青霭一本正经的教训着癸。

  “哪有会咬人的诸葛亮?”

  “哪有这么不要脸的曹操,老是把自己的女人让人看?”

  “才没有啦!我一直避开着所有人的。”

  “可是沙也加呢!”

  “她不同,她是我的女奴,你是我的女人!”

  “好像吃定了人家一样,你就铁定我不会反悔吗?”

  青霭一边说着,手上已重新系好所有衣服。

  “要去那里呢!不要是些奇怪的地方呀!因为癸是个变态。”

  “你未免说得我太差了吧!”

  “才不呢!以后得很好的管教你,不然根本像个变态,哪有一点儿主公的样
子。”

  “青霭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军师了!”

  “当然,我可是龙家千金呀!做你这变态的军师,实在是你三生有幸。”

  “左一句变态右一句变态的,我真有那么变态吗?”

  “不说你让沙也加光着身子在船上,到现在连一块布也没让她穿过。单单是
请薰吃裸女刺身,还不够变态吗?还没说你上次迫我当众撒尿的事,让人家丢脸
死了。”

  面颊微红,在那份恃才生傲的特质之中带着羞意。青霭的千金身份,就像深
音的公主身份一样,对癸有异样的吸引力。

  “太保守不好的呀!青霭!”

  “你就是太开放。”青霭捏着癸的脸颊低骂。

  看来自己找着了一个相当麻烦的人来管束自己了,癸在内心为自己自找苦吃
而深深叹息。

  “好了!静一点好吗?”

  抱着青霭的癸,脚下从没停过,此时远离了借宿的地方甚远。脚下一用力,
癸将真气提升至最高,以最高速跃上了树上。在森林的林木之间飞窜着,而上空
则是皎洁的明月。

  “啊!”

  随着癸的动作而拂在身上的急风,让青霭内心大呼爽快。而且对不懂武功的
她来说,月夜之下林间飞跃,实在太新奇刺激了。那种速度感,加上环境之美,
实在让人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没穿衣服的话,身体会感到更舒服呢!那种凉风拂在身体上的感觉,
真像自己做了神仙一样。”心怀不轨的癸,有意无意的说道。

  “穿着衣服有安全感得多了,唔!”

  毫不上当的青霭邪笑着,她可不能太放任癸呢!要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答应他未婚就做这件事已经够大胆了,他可未免太会得寸进尺了。

  青霭在内心除了因凉风而感到愉快之外,也细心的欣赏着月色和眼前癸英俊
不羁的表情。

  那天同样是月夜之下,癸与青雾海中共泳的情形。青霭实在好羡慕,女孩子
不轮多坚强和冷傲都好,还是喜欢人哄的。她又何尝喜欢和癸斗心计呢?只是要
她心服的话,实在不能不斗。因为愈是天生丽质才气迫人的女子们,对男人的要
求就愈高,如果不能比她们还强,治理得她们贴贴服服的,哄得再多也只会给她
们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跟尾狗形象。

  虽然青霭一向自恃才气,可是她也只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虽然经过癸的精
心调教,对性爱之事是已经开窍了。可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她还是会紧张和害
怕的!其实虽没说出去,要不是她硬要逞强的性格,青霭也希望处女之身在青雾
控制身体时丧失,那样就不会痛了。

  青霭内心的紧张因这凉风阵阵,夜色迷蒙,明月照人而大大的舒缓,身体放
松的躺在癸的怀抱里。

  这就是女人的幸福吗?比起指挥男人如工具,还是喜欢一个强大的男人把自
己压倒,再好好的呵在怀里疼惜。

  “差不多到了!”

  “咦!”

  一直看着的青霭这才注意到来到一个城镇,下面似乎是节日的关系,街上满
是人和灯光,而不是通常的黑压压一片,而在城镇旁则是一个大城,楼高足有七
层。

  “你不是又要让我被人看吧!”青霭大急面上满是畏色。

  “先解除封龙印好吗?”

  “哦!”

  像被气环包着之后,癸的肉棒再次怒立而起。

  “我的女人,只准让我一个男人看的。”

  “坏蛋!那你是暗示说让别的女人看就可以了呀!”

  “没错!”

  “癸真是好变态。”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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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节

  “青霭!月夜之下,城堡屋顶,看着镇中灯火。”

  “这样的场地满意了吗?”浅笑着的癸,满是得意与自信。

  “不要啦!屋顶……那难道就在瓦片上吗?”

  “放心我会用内力把我们都贴在上面的,不会掉下来的啦。”

  “这……在天守阁里好吗?”

  “唔!”

  看着青霭强作镇定之中的疑惧和担心,癸决定麻烦一点也不要紧吧。

  “好。”

  答应一声之后,他就飞檐走壁的,视城堡的高度如无物,一路向上飞窜。

  那种速度、那种力量再加上他轻松的神情,让青霭感到非常刺激,而且这样
子的癸实在好帅。

  “在屋顶是一定没有人发觉的,可是在天守阁的话,嘿!一等有人来了,你
可得光着身子逃啦。”

  淫邪的笑着的癸,笑到一半却被青霭狠狠的在胸口咬了一口。

  “啊呀!痛。”

  惨叫一声的癸这才停止了胡说八道。

  “再破坏气氛就咬得更加深。”

  “身为女儿家得要温柔点呀!”

  “要温柔就去找别人好了,我就是爱这样耍性子的人。”

  “好好……别气别气,全是我不好,可以了吗?”

  “本来就是你不好。”

  在两人的打情骂趣之中,已经去到最高一层的所在天守阁。以一个地方藩来
说,加上在这战国结束的太平盛世之中,看守不会强到去那里,可是对手是人的
话,癸还是大意不得的。

  而青霭也知趣的噤声不语。运功时的癸,那严肃冷酷的样子,看得青霭心中
一动,现在的他看起来成熟稳重,没有了平日色色的那份轻浮,浑身散发着男性
魅力。

  在天守阁内看守的只有两个人。

  看到目标之后,癸再从空气流动之中感应到楼下一层并没有什么看守。于是
逐如雄狮扑兔似的使出全力,抱着青霭的身体穿窗而入,电光火石的一闪,就以
手刀劈昏一名看守。跟着青霭感到一阵急掠,癸已去到另一个人旁边,高举着手
刀,而对象已经倒在地上了,速度之快她根本看不清。

  “呼!”

  “唔!我还以为癸会杀了他们呢!”

  “你以为我是谁?”

  “女尊男卑,杀男人如践踏蚂蚁的杀人王。”

  “这样说我太未免过分点了吧。”

  “难道不是吗?”

  “那个是有需要时才这样啦!这两人又没得罪我,何况我是来这里借用一下
地方罢了!为此而开杀戒,好像太不重视人命啦。”

  “哦!那癸何时会开杀戒?”

  “一会儿你脱光时,若是给人发现了我就开杀戒。为了要保护我的女人不被
人看,只好请闯入者们提早到阎罗王那里去报到。”

  癸的表情认真得吓人,可是青霭感受到那是因为他重视自己,所以心下不由
得甜思思的。

  “更何况,这是青霭的第一次。要有两具尸体在旁边,那多刹风景。”

  说到这儿,青霭脸上不由得一红,愈接近那个时刻,她愈感到害怕和羞意。

  感到一阵羞怯的青霭不由得低垂下头,非常不好意思。

  看到青霭这么柔弱的样子,癸的情与欲之火烧得更旺了,手下把两个倒楣鬼
的衣服撕成布条,把二人捆成一团,再挂出窗外。

  “好!接下来啦!青霭我们开个窗看星星和夜色吧!”

  成熟且给人安慰感的一笑之后,癸握刀在手,用火仓在屋顶上和墙壁切割,
为了避免发出声音给人发现,这极花内力。因为癸得要用内力吸着切碎的瓦片和
砖头,再用手接着放到地板上。

  而且为了获得开阔的视觉,得花费不少时间,才能切出够大的地方。可是为
了把握这一刻的光阴,癸将内力发挥至和高手相抟的程度,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快速的进行着切割。

  面上浸出滚滚汗珠,呼吸变得粗重,神色比无认真专注。为了自己的第一次
而如此费心费力,看到到这里青霭感到就算把一生依托在癸身上也是值得的。

  心中愈发欣喜和感动。

  “好,完成了!”

  整个屋顶差不多都给癸切断了,面看着镇里的墙与两侧的都变成碎石了。天
守阁被毁了一半,但也制造出绝佳的视角,不仅夜空尽览眼下,城下的市镇也清
晰可见。

  “怎样?”满身男人味的癸停在青霭身前,期待的追问着。

  “辛苦了癸,好美!多谢你。”青霭用衣袖擦着癸脸上的汗液。

  “变得这么温柔。”

  被癸这样一说,青霭难为情的脸红起来。将心比心,癸愿意如此为自己花费
心力,她自然会感动了。

  “虽然平时有点任性,或许我太自视过高。可是……人家也是女儿家呀!”

  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青霭,现在实在非常动人,癸恨不得抱在怀里香个够。

  “那么答应我,以后不可以用封龙印威胁我的。时常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
人,不会讨人喜欢的。”

  “奸诈!说得多动听,可还不是要我不要干扰你出去沾花惹草。”

  “女人总是要柔弱一点才讨人喜欢的呀!”

  癸温柔且带着深深情意的轻抚在青霭的面上,吹了一晚风的面颊,摸起来清
凉入骨的好不舒服。

  “知道啦!人家保证以后绝不用封龙印威胁你就是。”

  可是,我没说不用封龙印惩罚你呀!青霭可不头脑发热到连这一手也不留。

  “这才是我的好青霭!”

  满是男人味的癸压过来强吻在青霭的嘴上,那么强迫的气势让青霭连犹豫的
时间也没有,只能被动的被他占有。鼻中嗅到的满是男人的汗味,口中是大胆且
胡来的舌头,可是青霭却不觉得讨厌,这样被动的让人支配反而有一种安心感。

  “要我为你脱还是你自己脱?”癸在青霭耳边大胆的说,那露骨的神态真恨
不得将她吞下肚里似的。

  “我自己脱,可是不许偷看的,一定不准偷看的。非看不可的话,等我脱光
再让你看过够吧!超级大色狼!”

  “话可是你说的。”

  好像看到癸的屁股有条无形的尾巴在全力摆动,让青霭难为情死了。可是,
今天她穿的只是像杂兵一类的男性化衣服,女人总常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
最美的一面,衣服不行的话,唯有让癸直接看身体了。

  “转过头去,一会儿让你看过饱就是了。现在绝对绝对不准偷看的!”

  “是是。”

  癸这次是乖乖的坐到一角去,要不是青霭保证之后有重赏,要他不偷看根本
是不可能的。

  青霭享受着高空中强风拂身的凉快,任由自己的发丝被风吹起,心情愉快之
余却又为之后的事带点害羞。

  今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癸,想到这心里还是会小鹿乱撞似的,一点也不
像平日的自己。以往婚姻对青霭来说,也只是一种工具,可是现在她真希望能取
代癸心中已亡故的前妻。

  要让癸只爱自己一个,橘华香是什么样的人呢!自己会比得上她吗?而今后
自己得就得把人生依托在癸身上了。想到这里就有点担心,虽说不可能像皇帝那
样后宫三千,可就算只有三五百人那岂不是每年只能得到癸一天?

  但是,青霭看着天下的皎洁朗月,点缀在无尽夜空上的繁星,再对比起镇上
的灯火和游人手中的提灯。癸不惜心力的为自己的第一次准备这样一个美景,让
青霭深深感动,他肯如此花费心力,可见得癸是重视自己的。

  青霭剥下身上的衣服,再用砖头压好,以免被强风吹走。看着裸露出来的肌
肤,她一阵紧张,一会儿就……啊!太羞人了。

  直到剥至亵裤,发现之前湿透了的这个地方还没有干,青霭真是羞得从头顶
红到脚指尾上。

  凉风一阵一阵的拂在身上,真叫人好不舒服,几乎要大叫出来。可是身上光
光的又没有什么安全感,让人内心一阵不好!

  “可以了!”

  青霭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而这可逃不过功聚双耳的癸。

  转个身来的癸心神大震,眼前的实在是只应天上有的月下仙女图。在朗月照
射之下,青霭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人工的物体,漆黑的发丝迎风飘拂,胸部虽然不
算丰满可是形状美好,腰腿一带不仅白得眩目,曲线更是迷人。

  一个半熟未熟之间的身体,衬托起迷人的夜空是如此的美妙绝伦。更重要的
是青霭的手放在身上的三个重点之上,按在胸部和三角地带的手,让人更加想拉
开来一览无遗个够。青霭的身上已再无平日的一点傲气和好强,反而有更加隆厚
的尴尬和羞意,被癸这样专心致志的看着,叫她好不安和难为情呀!

  “放开手!轻轻绕着走几个圈。”

  “不行啦!人家现在都羞死了。你还要……”

  “你可是答应过让我看过够看过饱的呀!”

  “过分啦!”青霭的眼中有泪光闪过。

  “我不是要为难你呀!而是赞美呀。不美的女人,谁会想看呢!我愈想看就
愈显得青霭美呀。让我尽情的欣赏你好吗,让我把青霭印在脑海之中永留着今夜
的回忆。”

  “就会说些哄人家的话。”

  深感为难,娇不胜羞,可是心中却带着浓浓的喜意,羞得不敢看癸且一脸酡
红的青霭,终于把保守得严严密密的一只又美又娇小可爱的乳房展现在癸之前。

  接下来就是那最诱人,神秘的花间三角地带,因为动情和紧张两片美妙的花
唇是已经动情充血了。手上一再挣扎,再为难与爱恋之中,青霭还是把手放开,
让癸注视着她紧贴在一起的花唇,中间的凹壑满是引人的暇思。

  癸的表情除了欣赏迷醉之眼,眼色来来回回的不停在青霭身上扫视着。

  “好难为情!要看到何时呀?”

  又羞又有点在意而微微带点怒气的青霭,那样子是更加动人了。

  “看再久我也是不会厌的。”

  癸深深感动的看着她的仙女,一点也不输过深音公主的仙女。只是那傲意尽
去而换上为难与羞意的表情实在太美了,而且任他摆布的青霭也实在太有征服感
了。

  被封龙印折磨的苦况,现在变为了让人愉快的强烈征服感。唯一的缺憾是青
霭不够成熟,可是那又有另一份青涩的美。

  “专会哄人家!”

  “啊!还得走数圈呢!”

  “不要啦!人家已经够羞了,你还。”

  “快走快走!”

  看着一脸无赖相的癸,青霭实在是奈之莫何,只好难为情的依言而行了!

  提步走动的青霭更加不得了了。动态的美人是比静态的美人更美了,摇晃摆
动着的乳房好像在向癸招手叫他来摸、一对妙不可言的屁股蛋在邀请他去轻按其
上、一举手一提足青霭都满是动人的美,而若隐若现的桃花源更是癸视线最重点
搜捕的对象。

  “人家难为情死了,你还要看到何时呀!”

  “好!我癸是有仇必报的人,现在我要来捉你了,捉到就要打屁股。”

  “咦!”

  “我认真的呀。”癸运气一掌隔空打在青霭的小屁屁上面。

  “呀!”

  羞不可抑的青霭,惊呼一声,屁股好像被人轻拍了一下似的。

  “你……你呀……”

  “色狼要吃掉可口的羔羊了!谁叫这是多心计的奸诈小羊呢。”

  一脸奸狡邪笑的癸,吓得青霭花心剧震。身体全速的奔跑,而这就让胸前的
一对妙肉更加起伏有致,而且左摇右晃的屁股,修长纤细的美腿,如水晶一样的
花唇。

  兴奋得发狂的癸,一面压抑自己,一面缓缓的跟在青霭身后,边缓跑边欣赏
青霭裸身的美景。

  一直跑到青霭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下来,胸口更加剧烈的气伏着,那对乳房更
诱人了,脸上点缀着汗珠儿,秀发微乱。

  “捉到你了。”癸温柔的用双臂圈着青霭,口中却还在淫笑着。

  “现在可是每一个地方都看过了!”

  “你好坏,大烂人!专欺负人家小女生。”

  “那么我的军师,记着你可是我的女人呀!青霭最美还是柔弱无依的样子,
不要老想骑在男人上。”

  “坏蛋!这还不是要我贴贴服服的跟着你。”

  “没错!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本份就是让男人去爱,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其
次。所以青霭就算不是姓龙的,就算笨得很,我还是去会去爱。”

  “口甜舌滑。”微感疲累的青霭裸身靠在癸身上,心情为难之余也很愉快。

  “那试试有多甜多滑。”

  癸的嘴贴上青霭的,舌头大胆的窜过去,缠绕着她的舌根,吸吮她的唾液。

  “哈呀!”青霭甜美的低呻一声,这一吻真的好甜。

  “先是用封龙印,再之后是刚才取笑我输给草太和公主的爱,现在可是算帐
的时候了!”

  “啊!癸真是爱记仇的男人!”

  “啪!”

  “啊呀!”

  不轻不重的癸一掌拍在青霭屁股上,是一点也不痛啦!可青霭就是怪怪的,
下体反而更加骚动不已。

  “爬下来。”

  “老是欺负人,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慨嘛!”

  “一会儿就让你试试我有没有。”

  青霭尴尬得面上像是桃子一样,依着癸的命令做。

  “这是教训你用封龙印!”

  癸轻轻力的拍在青霭的小屁屁上,说是拍不与说是扫还来得恰当。

  “好过分啦!癸。”可是精神上的屈辱可远超肉体的痛苦以万倍计,青霭幽
怨的回过头来盯着癸。

  “以后可要乖一点儿,不然重重有罚的。”

  “啊啊!呀……癸你好坏。”

  最后这一下,根本是用手来回在屁股上磨擦了。

  “我是做海盗的,当然是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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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节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癸让青霭平躺着,自己则动手脱去衣服,露出一身强壮和充满力量的肌肉。

  “啊……”

  虽然不懂武力的青霭不像癸一样目火如炬,可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加上月
光和灯光的相辉映,癸那雄伟的身体清晰可见,使人看得心儿乱跳。

  “唔!等很久吧!”

  癸的手掌在青霭的身体上游走着,先是额头,接下来是白嫩得动人的粉颈,
跟着转到了对优美的柔荑上,之后手指又像脚一样的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点来点
去。

  “少来了!说到人家像个荡女似的。”红着脸儿抗议的青霭,别有一股少女
羞涩的韵味。

  “可是你想很久了吧!做这回事。嘻!”

  “还笑,明明是你故意欺负人家的。”

  “唔!”

  由屁股边沿一转到修长纤美的大腿之上,让癸感到那种肉感更加动人了,而
沿着纤美的小腿一直摸到了脚趾处。

  “啊呀……”青霭微感兴奋的低叫一声,体内微微酝酿着快感的电流。

  “呀不……不行……”

  惊叫着的青霭以手掩着下身,可这一来就不能用手掩面了,无助彷徨的样子
脸上有着羞意与略为动情的神色。

  癸提高青霭一条腿,在吸吮她的脚指。

  “你……你连脚指也舔……”惊叫着的青霭不能相信癸的变态程度,尤其是
他显得那么津津有味的样子。

  “你又不是没看过。何况你最想我舔的……”

  青霭道:“看,不同自己尝试呀。”

  “……是这里吧!”癸的手按在掩着桃花源的手上面,脸上意淫的邪笑着。

  “你……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所以说你小女孩,还自认是军师呢!连这都不懂。这个时候哪有正经的,
难道你想我说:今天我所做的不是为了淫邪,全是为了遵从上帝的圣名,为了人
类的延续。”

  “那……那是什么?”

  “是天主教徒在做爱时得要说的,听说他们得要用白布盖着女人的身体,只
在女人的蜜穴处开一个洞,然后就插进去,直到射出来为止,其间别的地方碰都
不准碰。”

  “好!好变态,那不是把女人当猪,只为了生育吗?”

  “所以我说做这事是正经的不是伪君子,而是听信伪君子和阳萎们的蠢蛋。

  你希望我是这种人吗?“

  脸上的红色在慢慢扩大之中的青霭,羞惭的摇着头。

  “所以我说性爱是互相取悦的一件美妙之事。只有那些假仁假义的东西,才
会说成好像是罪恶一样,也不想想他们的父母若没做过这种淫邪的事,如何会生
出这种道德虫?”

  “道德虫?”

  “成天说着道德的虫,他们不是天生阳萎,就是后天搞得太多变了阳萎,见
不得人家快乐。”

  “好过分啦你!把别人说成是虫。”

  “嘿嘿!那我现在要大做特做这淫邪之事了。”

  舔得青霭脚掌满是口水的癸,这时前进到大腿之上,在掩着秘部的手上舔吮
着。

  “想我舔那里很久了吧?”

  青霭先是点头,继之以摇头,摇头之后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彷惶起来。看过癸
那么多次口交之后,青霭事实上好期待那种快乐,尤其是透过脑中来自青雾部份
的记忆想像。可是舔那种地方,让癸的头就贴在自己最羞人的那里,实在是……

  太羞耻了点嘛!

  “身体是否好热,像虫行蚁咬似的,放开身体尽情享受吧!”

  “不行啦……”青霭不依的低叫着,红润的脸色更是迷人。

  “嘿嘿!”

  功聚五指的癸,发出了一股指风指在青霭挺拔的双峰之上,那一对不算饱满
巨大,但形状姣好的美乳之上。

  “啊呀……”带着一股暖意,似有若无的指风,扫过乳房上的嫩肌,为青霭
带来一股快感。

  “啊啊啊……”接二连三的癸发出了指风分袭双峰,让又兴奋又敏感的青霭
悠扬的叫了出来,上身本能的挣扎过不停,另一只手移到胸前想要保护自己。

  可是她掩左癸就攻右,反之亦然,轮流攻击两边的乳房,同时舌头舔吮在大
腿内侧美妙的柔肌之上。

  “哈呀……哈呀……”直到青霭连续的发出喘息声,连话也说不上来为止。

  “唔!”

  虽然很难为情,可是很有感觉呀!癸实在弄得她太舒服了,让青霭虽在羞涩
之中,还是不自觉的用手摸抚在乳房上,自己把玩着小巧鲜粉红色的乳头,癸会
不会以为自己很淫贱呢?

  可是癸面上只有嘉赏与兴奋的神色。

  “呀!”

  青霭满是羞意的娇呼一声,掩着三角地带的手被癸提起来了。

  “啊!很湿嘛!”

  少女提起的手上面连满一条条由爱液组成的透明牵丝。

  “欺负人……”

  羞急的大叫声,更是引发男人的征服性本能。

  “怎样?现在用封龙印如何?够胆就封着我看看!”

  “过……过分……”无限娇羞的青霭,妩媚且依恋的向癸抛了一个求饶的眼
色。

  “现在不敢用封龙印了吧!”

  “好!好小气的男人,老是说着这个话题。”

  “说叫你敢让我强制阳萎。”

  “青霭的那里很美呢!真是一片粉红色的美景呀。”

  癸的赞叹只让青霭愈发娇嗔还羞耻,而且从花唇之中有着更多的爱液倾泻出
来。

  “呵呵!单单是被我看着就这么兴奋了吗?”

  “不要啦……你专会在言词上作弄人家……”

  青霭的美丽水晶,是没有一条毛的绝品,在相学上来说是大富大贵之相,不
过癸才不管他,没有毛的话,青霭动情时蜜穴内的反应就清晰可见了,而且舔起
来也更方便更舒服。

  “花穴内一片粉红色的很美,而且大花唇内的小花唇一张一合似的,是在期
待我内进吗?”

  “那些挂在上面一条一条的透明爱液,是欢迎我的彩带吧!真是一个大大的
色女呢!”

  “好……好了啦……不要再说!不准再说。”

  “那还敢不敢用封龙印,敢还是不敢?”

  “不敢了啦!小气鬼,你就饶了人家行不行!”

  “不行!”这二个字还真说得斩钉截铁。

  “大烂人。”

  青霭愈是气急动情,癸愈是高兴。

  “唔!超美味的,青霭新鲜淫水的味道。绝妙!绝妙!”

  癸伸出大舌在桃花源上狠狠的舔了一大把,弄得自己满嘴都是爱液!

  青霭看着他在嘴中细细把玩,品尝过够之后才吞下肚里,之后还在嘴边用舌
头舔过干干净净的样子。

  “啊呀!”

  脸上是满是发急的神情,可是青霭的桃花源却传来愉悦澎湃的快感浪潮,她
全身快感的洪水在滚滚奔腾着。

  “好舒服……”

  “哦!舒服吗?”

  没想到癸连这种低语都听得进去的青霭,真是羞得不敢见人了。

  “但是之后才是更加愉快美妙的事啦!”

  癸一手抄在青霭的小屁屁上,掌上是绝美的质感,把蜜穴抬起于自己眼前,
另一只手指风连发,用内力形成的暖气团,从青霭的额头一直爱抚到脚趾。

  “啊啊呀……”

  耳中听着悠扬悦耳的女声呻吟,癸的大舌尽情的舔在青霭那被称为水晶的名
器之上。只是水晶上面泛着光泽的液体,却是怎舔也舔不完,反而愈流愈多,把
他英伟的面上也沾满了。

  “不要啦!”

  看到癸脸上一脸是自己的淫水,又羞又兴奋的青霭更加受不了,体内快感的
浪潮更加高扬了。

  癸不仅舔在花唇上,更加在中间的肉缝来回舔弄,逗弄着内里的小花唇。接
下来他轻轻一拨,把已站起来花蕊上的花瓣褪下来,粉红色小巧迷你的小珍珠出
现眼前,上面光泽动人,染着爱液的阴核实在太美了。

  “啊……那个……那个……啊啊……”

  青霭这下子更是全身激震,迎来了好几个小高潮,淫水更加汹涌!

  兴奋的癸把玩着青霭的小花蕊,每舔一下就欣赏着从青霭身上传过来,快感
的颤抖。

  青霭知性和傲气的面颊,现在满是浓情蜜意,还有因快感而舒服得微张的小
唇和愉悦的表情。

  “现在要放进去了!”

  癸拍着承受过封龙印的迫害,一度软垂过不少日子,但现在却尽展雄风,准
备绝地大反攻的小弟。当日不得其门而入,大军溃于城外,可是现在这之肉棒雄
师正准备发动雷霆一击,而城防却是门户洞开,挂满着欢迎入城的蜜汁彩带,内
部骚动一片。

  “唔!”甘悦顺服的青霭微微颔首,看着顿兵城外的癸。

  “啊呀!”

  在痛楚却又夹杂着快乐的声音之中,癸已破城而入,肉棒贯进紧窄的花穴之
内,靠着爱液之助,一入到底。把青霭填得满满的,蜜穴中的嫩肉,却蜂拥而上
的把他勒得紧紧的,围上一重又一重的包围圈。

  在痛楚与快感的同时刺激之下,青霭双脚交叉的把他夹得紧紧的,双手掩上
被冷落了的乳房,在癸眼前自己安慰着自己。

  “开心吗?兴奋吗?舒服吗?认输了吗?”

  一脸串的追问;而青霭则以羞红的俏脸作回答。

  “唔!实在太爽了。小弟所受的跨下之辱,今天总算雪清了!”

  “过分!你又不是韩信,人家又没让你赞过跨下。”青霭不依的低叫着。

  可是下身内内涨得满满的感觉很舒服呀!癸的肉棒热热的。

  “可是你让我这支雄师遗于你跨下,当日之辱,唯有以青霭的淫水洗清。”

  说毕又用手指在花唇外玩弄着那些把二人都沾湿了的爱之蜜。

  “说来说去还是怪我用封龙印!超小气小气的癸,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慨。”

  “啊呀……等……慢……慢点……”

  癸腰部运力连插了青霭好几下,带来又一轮的快感。

  “看我有没有男子气慨!

  “有了……有了……”

  “好啦!人家知错了行不行。”

  “那么发誓不准再用封龙印!”

  “知道啦!超小气鬼,我龙青霭发誓不再在床上使出封龙印!”青霭无限娇
羞的认输了。

  “小奸鬼,违誓又如何?”

  “若有违今日誓言,就让癸在女人面前尽情的……”

  “怎样说下去?”

  “可是……很难为情呀。”

  “说!”

  “……尽情的操过够。”

  “青霭好可爱的!”

  癸低下头给青霭胸前双梅好好一吻,以作嘉奖。

  “小奸鬼,只说床上是故意留一手吧!”

  “啊……”

  “请饶人家一次好吗癸?”

  “叫声癸大人如何!”

  “癸大人。”

  “好!那今天就让你尽情爽个够!”

  驻扎在青霭阴户内的大军,退出城外之后,又再连番攻打。一次又一次的冲
杀着,让青霭的下身飞散出大量的蜜汁,愉悦享受的仙韵从青霭口中发出,直上
云霄。

  “啊……呀……癸……癸……”

  “美妙吗?舒服吗?”

  “唔!”青霭那兴奋得摇晃不绝的头,重重的点了一下。

  而癸在受到鼓励之下,她动得更急更快了,让青霭美艳动人的身体在自己棒
下,尽情放肆的扭动,享受这性爱之美。

  “啊呀啊啊!”更加美妙的一声娇呼。

  癸雄浑有力的手臂一圈,就把青霭拉坐到盘膝而坐的自已身上,让她一对胸
前嫩肉,可以磨擦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之上,手指以指风给青霭好好的爱抚,而这
一次的重点目标则是屁股。

  青霭感到好幸福,太美太美了!全身好像融化在这甘美的快乐之中,裸身在
癸怀中,位于高高的城堡之上,上面朗月当空,晚风轻抚着自已的裸身,癸的指
风则在身体上尽情蹂躏。

  性爱原来是如此美妙的,不过……青霭没有后悔当天对癸施下封龙印,否则
也没能在这么美的地方尽情享受了。可是之前的长期忍耐实在让她好辛苦,而现
在为了补偿,她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来配合癸。

  快美的官能之火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由快感形成的烈焰烧毁了她一切的矜
持,让她放任的享受着癸的抽插。

  淫液不断的从蜜穴之内流出,浸湿了癸的肉棒,把地上弄湿得一塌糊涂,白
嫩动人的女体在癸结实雄壮的身体上尽情扭动。

  “啊啊啊啊呀呀!”

  青霭感到下身的热力在积蓄着,之后花穴兴奋得连串抽搐,整个身体变成粉
红色一样,最浓的女性精华从体内泄出,阴精洒泄在癸身体上。

  “啊啊……”

  好美妙、好舒服、至福!啊……好热。

  在青霭高潮的一瞬之后,癸也将自己热腾腾的精液注入少女的胴体之内。

  把她涨得痛快淋漓。

  “好幸福!”青霭失神的靠在癸肩上再三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刚刚好刺激呢!想不到青霭这么大胆。”

  羞红着脸蛋儿,疲惫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活力,整个人活蹦乱跳似的。

  “换过来了吗?”

  “唔!”

  “里面的青霭说感到好幸福呢!”

  “当然,她以为我是什么人?若是连一个未尝性爱的闺女也不能满足,我还
如何行走天下。”

  “癸哥哥现在在我身体里呢!”

  “那么我们……”

  “不要!”

  “现在这样不算!”

  “癸为青霭选了这个好地方,我也要另一个只属于我的地方,我才不要和她
一样,何况这是癸哥哥但求自己方便。”

  “那你想怎样?”

  “我要选个明月当空的日子,在黑白的背上。”

  “好!等回到海里的时候,我才做和青雾的第一次。”

  “我跟体内的青霭说好了,再让半个时辰给她。癸要说什么就快说好了!”

  “咦!你们随时可以交换的呀!”

  “当然了!高潮后会强制交换,可是只要两人同意,我们随时可以交换的。

  可是两个灵魂要抢用一个身体,我们是谁也不让谁的!不过今天青霭答应了
我别的条件,我才会答应的呢。“

  “那么没控制身体时会怎样呢?”

  “会有点昏昏沉沉的,像睡又不像,而且能透过对方感到在看在摸的东西,
可是很不真切像梦一样。那就像一个黑色的监狱,让人难受死了!”

  “你们好可怜呢!那即是说无论我在疼那一个,另一个人也在受罪了。”

  “唔!所以癸要多疼爱我们二人呀!因为这样我们才能够忍受被困在体内的
痛苦。”

  “好吧!那么辛苦你了。”癸在青雾的面颊上轻吻暂别。

  之后天真的眼神再次变回慧眼识英杰的眼神,但是这次没有了那一份强气,
反而有着无限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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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节

  那好强的青霭少有的红着脸低垂下头,面上满是不胜娇羞的神色,双颊上的
那股红晕更是动人。

  “你也会害羞的吗?”

  “少欺负人一次行不行,你这小气鬼。”难为情的在怀中撒娇,现在的青霭
显得柔弱多了。

  “怎样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羞死人了!”

  癸把弄着青霭的发丝,大手在裸背上安慰的游走着。

  青霭嘤咛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癸,把目光重新转投看灯火掩映的市镇内,从
这个高度看,人来人往的市镇上,人群变得像昆虫一样小。

  “你说下面的人是否看得到青霭现在光着身子的情形呢?”

  “你呀!”不依的抗议着,青霭现在满有女儿家气息的,双手自然的保护起
胸前小巧的乳房。

  “哈哈!说笑的,说笑的,掩着不好的呀。”癸邪笑着拉下青霭的手,让自
己的手取而代之。

  “明明是自己才是大色狼,之前却一直说人家是大色女。”靠在癸温暖厚实
的胸膛之上,青霭感到好有安全感和温暖的气息。

  “今后打算怎样?”

  “只好跟着你了,人家身子都给了你啦。”

  “那么作为我的军师,现在应该是商量天下大计的事了。”

  “这样子吗?”

  “不好吗?刘备和诸葛亮是在草卢内,我们二人是在天守阁里。嘻嘻!”

  “而且还没穿衣服的!”

  听着癸的邪笑,红着脸的青霭就知这一定是他没说出口的话。

  “我要建立世上最大规模的海盗组织,具体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等等!这未免说得太简单了吧!而且你什么也不用做呀。”

  “我又不是因为什么伟大的理想才要这样做的,是基于现实需要。何况让你
做军师就是要你替我出谋献策,让我自己好好休息的。”

  “真受不了你啦!那么癸初步想怎样做?”

  “现在我想破坏薰的婚约,我才不想千里把看上的女人转送给别人呢!还有
的话,就是我想把薰一伙人都拉到我的旗下。”

  “癸真是任性的家伙,一文钱也没有却敢有这么夸张的想法。”

  “我是领袖嘛!”

  “哦!”

  “领袖最需要的才能只有一样,赏识人才的眼光,放胆任用人才的胸襟,其
次最多有空的话就花时间让部下们的关系变得融洽一点。”

  “就这样!自己什么也不用做的吗?”

  “当然了。不然费那么多功夫找手下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好计谋吗?青霭!”

  “一点也没有。”

  “喂!答得太坦白了吧!还说自己是军师啦。”

  “那叫没有士兵的将军去打仗的主君又算什么?”

  “哈哈!所以才要你想办法呀。”

  “首先得要先有情报,要清楚丰臣和伊达的关系,看有没有可以从中破坏和
利用的。这一点就要你从觅十兵卫上下手了。”

  “唔!虽然不想把这些利益计算的关系浸进我与女人们之间,可是也只好这
样。”

  “还有也请你好好探问一下沙也加,正在搜捕我们的敌人的情报,别成天只
顾着做爱的。”

  “另外呀!也请癸对薰多少下些功夫吧!即使能够成功破坏,但若不能说服
薰,那一切都是白费的。”

  “唔……”

  癸轻轻的回应一声,虽然和觅十兵卫与沙也加的关系是以情欲为主,可是为
了探取情报才亲近人家,这不是癸的作风。就顺便问一问吧!她们愿说就说,不
愿也不勉强。

  “癸呀!我们现在可是没钱没粮也没人的最穷海盗组织。一切都得要从无开
始,虽然经费、人手等都是不可缺的,而且也急着扩充。不过目前先解决薰的这
件事好了,还有你知道名将何以难求的原因吗?”

  “说说看!”

  “无论是江湖帮派、洋上海盗还是两国相争,比的都是巧与力。力是依赖平
日培养的,这是难以取巧的地方,但是巧方面就让人有机会转弱为强,反败为胜
了。而要比巧,先要比知,唯有先了解自己的问题,再清查对方的强弱所在,掩
饰自的的弱点,再从中寻找可以取巧的地方。所以将来我想回龙家一次,要取得
情报还是回家里比较容易。”

  癸道:“唔!当日刘备还有几千士兵,还有二员猛将作义弟。我现在可是比
他当日差多了。青霭知道为什么我要做海盗吗?”

  “是为了这是你的老本行。”

  “没错!再加上我要对付当初养大……不,是利用我的老头子。还有的是,
要取得力量,做海盗比起做皇帝好多了。一旦做皇帝就得要负起国家的重任,整
天得忙着治理天下的事,所受拘束之多,无法形容呀!所以只有真正的笨蛋和自
以为聪明的笨蛋,才会想做皇帝的。可是做海盗,而且是跨海越洋的巨大海盗组
织,便是做世界上的狼了。我这狼所吃的羊便是国家,以劫掠航线上的商船和定
期大举劫掠沿岸国家来生活。”

  “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那么像邪马台帝国幕府大将军和神州国的皇帝等
都是你猎食的对象了。”

  “没错!”

  虽然这个目标实在太巨大了,不过有野心的男人,让青霭感到满有魅力的。

  “那么就让我帮助你成为暗中支配世界的恶狼吧!癸。”

  混进御影藩的迎亲队伍的薰一伙人,现在是在九州岛东北沿岸的港湾,准备
明天渡海过本州岛。

  沙也加正全身赤裸的被锁在一间树屋外,里面是被癸拜托看守她的觅十兵卫
和入道。

  “唔!”

  感到突然有一双手分别掩着自己的口和在下体外摸抚自己的花唇,使她顿时
醒过来准备作出反击。可是来人既非主人癸也非一直存心杀害自己的幸惠,而是
茧大人的护卫柳生十兵卫大人。

  “我们走!”

  十兵卫的独眼温柔的看着她。手中宝刀三池典太一挥,就把锁着她的铁锁切
开了,之后双手抱起只有一个项圈的沙也加,几个起落就跃离了薰她们的营地。

  连真田十勇士也没能擦觉出来去如风的柳生十兵卫,可见她功力之高。

  一路去到一里之外,十兵卫才放下手中的裸女。

  “没事吧!”十兵卫热切的声音,让人大感安慰。

  “没事!”

  之后十兵卫的一双贼眼在沙也加身上游走过不停。

  “不!真的没事啦!”被十兵卫大人一看,沙也加真是万分娇羞,感到羞耻
极了。

  因为十兵卫不仅男女色均好,而且也是沙也加一直羡慕的高手前辈,自己在
她面前赤裸裸的实在太叫她不好意思了。

  “唉!我都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没带衣服来。看来只好香艳一点,
就这样光着走了。”

  “走?”

  “回去茧那里呀,她好担心你呢!还有是谁够胆这样对付你,明天我亲自出
手砍了他。”

  要离开癸了吗?面对如此突然之事,沙也加方寸大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了!请不要杀他。”

  “怎么了?”看到如此讶异的反应,十兵卫严肃追问。

  “我……”一阵激动的沙也加眼眶中泪珠滚滚。

  “不像你呀!如此柔弱的,可以说给我听吗?”

  十兵卫手臂一圈把裸身的沙也加抱在怀中,二人坐到树上,听她从头说起。

  “这就是你被俘后日子了吗?”

  问着的十兵卫感到心中一阵烦忧,女人果然是不何理喻的生物。虽然她也是
女人,不过一点也没有女人自觉的十兵卫,对同性们的理解,并不比男人们强多
少。

  “被人当成性奴,天天凌虐,你应该很恨那个叫癸的家伙呀!”

  “唔!可是……”

  虽说从一开始都是癸在用强,可是就如他把发簪交给自己时一样,沙也加不
要说逃,就是击杀癸的机会也不下千百次了,而且入道和觅十兵卫对她的看管,
其实也有着保护沙也加不受幸惠伤害的意义。

  做爱时的手段或许有所粗暴,和专作些让她丢脸羞耻的事,可是若是她拼命
反抗,癸是绝不会强迫她的。

  “你爱上了那个人吗?”

  “唔……”沙也加又再流着泪。

  “唉!女人就是如此古怪的生物。”十兵卫感叹着。

  以往当浪人的日子,她都遇过不少这种情形,被人凌虐和强奸之后反而爱上
对方。这究竟是什么心理,十兵卫不明白。

  沙也加之所以伤心,是突然面对得要离开癸时,才察觉自己爱上这个粗野叛
逆的男子这么深,而她对自己是怎样的呢?女奴式的生活,尽管是很耻辱,可是
尝到的性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强。虽然很丢脸,却不会让她感到真的无法接受,
不然她就算不杀了癸,也早就逃了。

  问题是癸有多爱她呢!想来想去,自己只是癸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

  他纵然体贴到要找人保护和照顾自己,可是在癸心中。自己的地位是什么?

  比起薰和青雾、青霭、深音,自己可能连幸惠也不如吧!想到这里让她不禁
有点悲从中来。

  “可是,沙也加是菊之忍军的忍者。忍者的职务你不会忘记了吧!一旦背叛
和弃职潜逃会有什么刑罚。就算不说这个你能丢下同伴和关心你的茧大人吗?何
况那个癸的死也会随丰臣余党被剿灭而在旦夕之间了。如果你不想再做忍者,我
就回报茧大人说你已牺牲了,让你隐居。但,不管你自己怎样,跟着那个叫癸的
人是死路一条呀。”

  “当谢你关心十兵卫大人。”

  “理智一点好吗?这可是生与死的选择呀!跟我走吧。若是不想和那男人交
锋我就说你受了伤,要慢一点再归队。”

  “可是……可是……”

  “还可是什么?”

  “感情是无法说道理的,就算被那样对待还是会发生感情。”

  “十兵卫大人,我求你,就当作没找到我好吗?”

  “那你想怎样。”

  “目前先让我回到他身边吧!之后,我也不知自己会怎做……”

  “好吧!可是别死了。不然我会内疚的,这个给你。”

  十兵卫把自己作为密探的信物,有家纹的十字镖交给沙也加。

  “要小心呀!别勉强自己。”

  “十兵卫大人……”沙也加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那么再见了。”

  在这个多事的晚上,也有另一个人有所异动。

  “咳!深音公主请起身。”

  “啊……”

  裸身睡在棉被里的深音和草太这才醒过来。

  “呀呀!”

  全裸的上半身刚露出棉被之外,可是当深音看到来人是幸惠的时候,又惊得
缩回了去。

  “幸惠小姐为何会在这里的。”深音满脸害羞的说着,自己竟然被人捉奸在
床。

  “你们在亲热吗?”幸惠红着脸的说。

  而两个年轻人的样子就像发烧一样。

  “我已替你们准备好包袱和银两,现在请你们马上离去吧!”

  “为什么?不是要利用我们作掩护的吗?现在突然要走是。”

  “唔!总之我们不久之后会另有行动,所以现在是分别的时刻了。今后就请
你们在这个太平盛世好好的生活下去吧!千万不要再卷进这种事里,无论是忍者
和密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一旦遇上了就危险了。”

  “可是!我想和薰小姐,还有癸大人告别呀!”

  “没有时间了。请跟我走吧!”

  “这……”

  深音和草太都拗不过幸惠坚定的眼光,只好无奈的服从,匆匆穿衣。此后幸
惠一直到把这对小情人送出了营地之外,看着他们以幸福却带点分别的无奈表情
向自己鞠躬道别。

  看着将展开自己幸福人生的一对小情人。幸惠不禁有点悲从中来,刀头舔血
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现在她们是作为捣乱天下的原凶。

  “对不起!但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万民。”

  幸惠从怀中掏出犬笛,那只是有狗能听到的无声笛。

  次日癸和青霭回到了队伍之中,因为白天的关系,所以也不好找深音,不然
癸原本打算好好取笑这徒弟一番的。另外就是沙也加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和平
时一点也不像。

  五百人的队伍要渡过海峡,总共用五艘船分别载运了三次才才完成。而这就
花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队伍才离开本州岛那边的港口,开始朝着西海道前进。

  而在港口让癸听到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德川在这个藩国内调动了数千兵马
加入搜索。虽然癸认为再怎么搜,也是搜不出混进迎亲队伍之中的他们。可是本
应被远远引离的德川忍者和密探们,为何会在这里如此大举搜索的,是单纯的正
在封锁九州岛吗?

  为此癸带着青雾去找薰商量。虽然做正式商谈时,是青霭好一点,可也不能
为此要青雾自慰再换回来的。

  策马骑在前方的薰,真是英气迫人,好一名巾帼女将的样子,而癸和青雾则
徒步走在她旁边。

  “薰呀!看来引敌人远去的做法不太成功呢!”

  “不要紧的癸。反正德川是查不出我们在这里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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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节

  “……太静了吗?”

  “唔!”

  五百人的队伍在行进之中,虽然不是全副武装,但单是步伐的声音就够惊人
了,但除了他们。癸静心留意邻近的草丛和树林,除了风吹树叶和草的沙沙声之
后,几乎什么也没有。

  “没有了动物们被惊吓逃跑的声音。”癸感到相当不详的预感。

  “看来是有人先把飞禽和走兽们都吓跑了。”

  “我去前面看看,薰请你看着青雾。”

  “好的!”

  与薰策马并骑的幸惠一反平时的状态,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脸忧郁的样子
目送着癸的背影。

  “叛徒吗?”

  低语着的她没有平时说这两个字的威严正气,却反而有着无奈与悲伤。

  跃进路旁的癸,一下就窜到树上,在上面如流星电光的高速飞窜,前进了一
里之远的他,比起薰所派的前卫还要前。

  强烈的气从前方迫来,那不是一个高手,而是大量的人混杂着低俗的气。

  “军队吗?”

  动作变得更隐蔽的癸悄悄跃过一棵又一棵的树上,在两旁的满是林木的尽头
有一块开阔地。

  长长的人龙一个连着一个,成新月形的五百名弓箭手和五百名火枪手把目标
对进林间道路的出口,再之后是五百名的长枪兵。乌黑的火枪、反射着日光的箭
头、枪穗的红绳。整然有序的队伍竟无一声话语,有着一座黑色大山般的气势。

  “被人看穿了吗?”

  内心大感震惊的癸,感到情况不妙了,悄悄的再更加收闭气息接近他们,一
跃到达另一棵树上。

  “呀!”

  旁边传来的惊讶声,立时让癸手上一闪,已然拔刀在手,一个扮成树木的忍
者就在他三尺之外。

  无声无息的,癸如鬼魅似的一晃,人却已冲前把对方从头到脚砍成两半,血
雨四溅。

  “叮当!叮当!”

  虽不是太响亮,可是四周都发出同样的声音。

  在林木之间隐伏着过百的忍者,总数未知。他们不仅设置了陷阱,还布署了
互相可以监视到的暗哨,刚刚的就是他们发出的警讯声!

  黑影一闪,癸已从原地消失。

  在快越奔马的在林间飞窜之际,后方黑影晃动,树叶纷纷落下,足有二三十
名忍者在追截他。不过双方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级数的,癸很快就摆脱了他们。

  但就在这时候后方传来一声炮响,空中出现一股隆烟。

  “妈的!得尽快赶回去了。”

  癸把速度提升至极限以超高速前进。

  当薰听到炮声之后和看到天空之中的烟团就深感不妙了。

  “所有人提高戒备!幸惠派人到四周侦察,扩大警戒的范围。”

  幸惠的手下虽然行动准确精密快速,不过御影藩的人却是乱成一团。

  “啪哒!啪哒!啪哒!”

  从后方的道路之中涌现出大队骑兵,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烟尘之中,后方
有多少人虽看不清楚,可是对受过听力训练的薰来说。可以确定马匹达五百,更
后面则有步卒过千。

  怎会被人发现了的?而且看对方的气势更有着将已方连御影藩的人一概消灭
的打算。

  “薰!”有点气传喘和满身汗的癸出现在薰身旁。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吗?”头皮发麻的癸看着后方的追兵苦笑着。

  “癸,怎样了?”

  “前方道路尽头另外隐伏了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准备由后方这股人把我
们赶出去,再用弓箭火枪消灭掉。”

  薰看着四周的地形,要幸惠拿出地图对照。左右两方都是树林,但是外围则
左边是茫茫大海,右边是险峻高山。

  薰道:“我们走右边,穿过森林从山上逃。”

  “可是山上可能另有陷阱呀!而且对那边的情形,我们又完全不清楚呀!”

  听到内心青霭传话的青雾急叫着。

  而这时敌骑则一直迅速追上来,双方交锋只是数分钟之内的事了。

  癸道:“那从前面逃吧!”

  薰道:“可是对方是我们的三倍。”

  癸道:“丢下御影的人应付后方的追兵,至于前方的敌人。有形的敌人总比
无形的敌人好对付。而且既然已知道对方埋伏的情形,那要对付也并不是没有办
法。”

  “好!就这样办吧!”

  “但是薰,得要派人把公主和草太也带走。”

  “我已经吩咐了人去做了。”一脸忧色的幸惠答道。

  “想不到你这么没用的幸惠!我还以为你就算火烧屁股,都只会说‘烧着了
呀’的。不用怕,有本大爷在这里。”

  癸虽然开着玩笑,但是要带薰得几个首领人物逃出去是没问题。可是薰手下
二百多人,能有多少冲得出去呢!

  “我去指挥殿后。”幸惠竟然什么也不说的就策马掉头而行。

  “好!前进。”薰看着一点都不像平日的幸惠命令道。

  在御影藩的那一方,严三大喊着死守公主,指挥着混乱的手下布防和穿上数
目无多的盔甲。

  “叫丰臣的人准备。想不到伊贺出动如此大军,服部半藏疯了不成!”

  “不行呀!大人,丰臣的人丢下我们自己逃走了。她们只留话已带走公主,
叫我们死守到底。”

  “可恶呀!那班不能相信的婊子。”

  气还气但是严三为了守护公主,只得在这里死战到底了。

  而敌方也已冲进了他的阵形之中,在前方带头的十余名武将之中,有着身穿
忍者服,身材高挑,脸上表情毫无变化古井不波,手持大型斩马刀的女忍者。德
川茧手下菊之忍军三人组之一,武田乱像割草一样,斩马刀一挥,就有数颗首级
飞到天上。

  二百人的队伍在全速前进着,领头的是骑着马的薰,在她怀中的则是青雾。

  “现在怎办呢?癸。”

  “正面冲出根本不可能,路旁又有忍者在埋伏。”

  “你派幸惠、甚助卫门和入道给我,另外派五十人给我,解决掉林中忍者,
我由侧面突击,你再率主力从正面突穿!”

  “唔!”

  “不!我要留在薰主公身边。”一脸忧色的幸惠断然拒绝。

  “主人!”这时全裸的沙也加出现在癸的身旁,和他并行急跑。

  “现在有人来救你了呢!沙也加!”癸苦笑着。

  “主人想怎样?”

  “当然是杀出去了!不然难道束手就擒吗?”

  “那我呢?”

  “你想逃就逃吧!回到同伴们身边好了!”

  癸现在才想起还没问沙也加情报的事,不过现在也不用问了。

  “对主人来说,我就只是这种程度的人吗?”

  “喂!”

  虽然在急奔之中,但癸已无心看那起伏晃动不已的诱人酥胸,只见沙也加眼
有泪光,一脸悲戚之色。

  癸没有要杀自己,也没想以自己作人质,可是为什么他不说要带自己一起杀
出去。作为主人的女奴不要紧,可是作为不被放在心上,随便可以丢弃的女奴。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呀?”

  面对一脸责问之色的沙也加,癸无言以对。

  “你好无情主人!你不要我的话就算了。”

  对着一脸愁伤表情的沙也加,癸反而不能挽留她,他根本没想过沙也加会背
叛同伴真心投靠自己的想法。癸并不信任她,只待有机会的话就让她自行离去。

  但是现在若想要留下她虽然不迟。可是在这种危急的情形之下,癸根本无力
保护所有人。若是沙也加背叛同伴和自己并肩作战,则她一旦被俘的话,忍者处
置叛徒的手段可是极之残酷的。

  “今天请你走吧沙也加!现在起你不是我的女奴了。但我从不拒绝美女,若
是将来有缘相见,我身边永远会有空位在等你的。”

  沙也加裸身而立,就这样目送癸等人急速通过。

  “癸……主人……呜!”

  爱情总是不算对象不选时机的,为何上天让自己爱上主人呢?

  “只要你一句话,就算死!我也要保护主人你逃出去的。”

  艳阳之下,沙也加裸身走在林间道路。后方已是喊杀声连天,前方即将生死
相搏。而她内心却满是愁苦!

  “对不起茧大人,我背叛了你的信赖……癸主人……为何你不要我呢。”

  而在高山上观察着的义忠,则留下监视人员后,前往与服部半藏的主力会合
了。茧没有如青霭所料的在山上摆署人手,可是来迟一步的半藏却反而安排了人
手在高山上。

  “癸,我们三个人可以并肩作战可是一件妙事呀!”

  入道磨拳擦掌的,脸上一片狠相。真让人怀疑上天爱开人玩笑的程度,这家
伙居然是女尼。

  “我怎看你都应该是和尚来的。”

  癸对入道的兴趣是零,不过她的战斗力可是很值得依赖。

  “你们两个一点都不怕的吗?”

  一向比幸惠还冷的甚助卫门,现在居然眉间带着惧色。

  癸道:“怕会有用吗?”

  入道道:“打是死,不打也是死。那,怕是死,不怕也是死。不怕的话至少
看来帅起多了。”

  “好,停下来!我一个人先去。等对方乱成一片时你们才再出手。”

  “唔!”

  两人点头答应癸,后方跟着五十名部下。

  癸最后一眼扫过那些未能一亲香泽的女忍者们。今天她们很多人将会在这里
丢掉宝贵的生命,而癸的一举一动就影响着有多少人能不用走入鬼门关之中。

  作为男人,现在的他是不能逃避这个责任的。

  “火仓,今天一个不好彩,你就得换主人了!”

  握在手上的魔刀挣出癸的手中,化成人形。

  “主人忘了在华香大人坟前立的誓言吗?”

  “没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这大祸害说不定能活上过万岁呢!我
不在就没人替她扫墓了。”

  “今天我还准备饱餐人血呢!主人请你不要让我失望。”

  “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是要这股气势。”

  火仓跃进癸手中,再化为刀形。握着手中这柄生死与共的魔刀,虽然明知不
可能,癸仍决心以零伤亡为目标去作战到底。

  隐伏在林中的忍者们,先是看到一个红点,接着迅速化为一条巨大的火龙。

  腾挪不绝的火龙在舞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已把他们吓至目定口呆。

  癸朝着林中讶异的叫声突进,满是烈焰的火仓一闪,就有一个人体变成碎开
的焦炭。在连串惨叫声之中,忍者们乱成了一片,而且火龙过处形成林中满是火
炎。

  “哗呀!”

  狂猛的火龙离剑而去,将目标的忍者群连同树木包进烈焰之中。

  看着在地上扭曲痛苦挣扎的火人,持刀放在肩上狰狞笑着的恶魔,受不了的
忍者纷纷从林中奔逃出来。

  而看准时机的甚助卫门和入道则乘机打落水狗,以少数追杀着对方多数,从
后方杀至。

  “把衣服脱了,我要完整的,不然我砍掉你的手脚,让你变成一条人虫。”

  像魔神一样的癸,持刀迫着一个吓得走不动的忍者。

  “脱……我脱……”

  很快对方除了兜裆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这个人很守信用的,不过我也不是愚笨的侠士。”

  “呀!”

  癸狂吼一声,一拳打到对方飞起。最少断掉四、五条肋骨,这样子不要说战
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混帐!他们在干什么。”在后方指挥着的茧,看着不断连滚带爬从林中逃
出来的忍者。

  “开枪杀了他们,没用的东西!”

  “喂!茧,请你别太乱来好吗?怎说也是你的部下!”伴随在茧身旁的柳生
十兵卫劝阻她。

  “废物的最好去处不就是地狱吗?何况是向外藩借来的兵马。还有十兵卫为
何找不到沙也加的,她没事吧!”

  “呀!这个,昨天喝多了酒。一醉醒来之后就是第二天了。”

  “你!你这也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吗?”

  看着气得额现青筋的茧,十兵卫真是万分为难。沙也加这家伙,真是害人不
浅!

  “这是别人乱说的。我是天下第一酒豪,天下第一女浪客,天下第一的床上
伴侣。偏偏就不是天下第一高手。”

  “你就只会没正经的,快给我去把沙也加找出来。”

  “是!是!”

  昨晚已给了沙也加警告,加上那枚家纹十字镖,应该没事的。不过她柳生十
兵卫又不好向茧解释,只好先溜了。

  “唉!问世间情是何物。情又不能当饭吃,还是酒最好。”

  拿起随身酒瓶,十兵卫边喝边走。

  而在林中,入道打扁了最后一个敌人的胸口,前进到窥视着前方整齐队伍的
所在。

  “要正面冲出去,一定会由三洞尼姑变成数十洞尼姑。”

  甚助卫门道:“什么三洞尼姑。”

  “口的洞、屁股的洞、做爱的洞。”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吗?现在生死关头呀!”

  平素冷淡的甚助卫门,现在拘紧又害怕,后方的部下们更满是惧色和冷汗。

  “现在只等癸有所行动了。”

  换上敌方忍者服的癸,跟着溃败的忍者们一起逃了出来,混进了敌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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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节

  钻进敌方兵队的背后,癸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眼神遥望着林中道路的薰
一伙与藏进林中的入道和甚助卫门。

  一千名的火枪兵和弓箭手,若是给他们发挥所有的火力的话,那二百多人的
丰臣阵营,能够生还杀至近身的人,怕连一半也没有吧!

  位处德川方面的右翼,癸持刀在手,提聚真气,目标对准前方黑压压的一片
头盔。

  “杀!”癸发出震耳欲聋的虎吼。

  一时附近的士兵都双耳生痛,心神大乱。

  如海啸一样的强烈真空刀气从火仓上面发出,所过之处犹如冲毁林木的山崩
一样,一连串戴着头盔的头颅飞上了半空。半瞬之后,连串血柱像喷泉一样冲天
而至。

  “哗呀!啊……啊……”

  突然的巨响,从天空掉下来的人头,漫天而下的血雨,原本军容整齐的队伍
完全大乱起来。

  癸不接着攻击,利用敌人陷于混乱之中的时机,倏的隐身不见。潜回后方的
长枪兵之中,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姐妹们上!”

  在林中,入道咆哮一声,带头冲过来。身后跟着甚助卫门和五十名部下,刚
才深为紧张的她们,一旦临战即恢复成忍者该有的冷酷和镇静。

  五十人既像幽灵又像蛇一样前进着,每人前后相隔,时左时右、时慢时快。

  无论是步枪排射和弓箭齐射,都是没有什么准头的,要产生威力就要依赖密
集度。因此与其用密集队形前进,还不如像现在弓着身子,弯着腰蛇行来得好。

  “成美,去控制着右翼。”

  “是!”

  菊之忍军三人组之一雪柳成美。当日与沙也加共同出击的人,虽然是像梨花
一样的幼女,但那种冷冰冰石头一样的样子。让人感到她才真真正正是个杀人如
割草的忍者。

  几个起落,成美落到右翼的一片混乱人群之中。

  她的表情像死水一样毫无变化,但下手之毒辣,足以让人为她所受的冷酷训
练而震惊。

  右手握着的四枚十字镖同时射出,四个在叫喧着的士兵,双腿之间的男根同
时被割断掉。

  四声凄厉的惨叫,吓得所有人都停止下来。

  “整队、列阵!否则,阉!”

  不是很大,但冰酷无情的声音,将混乱的情势立时控制着了。

  不管同伴撕心裂肺的呻吟,士兵们再次摆好阵势。枪口和箭头,指向带队杀
至的入道她们身上。

  “大块头这时可不利呀!”自嘲着的入道猛吞了一口口水。

  这时在敌阵的最后排,火光闪动。

  悄然退到敌阵最后的癸,舞动着手中刀,卷起一条火焰之龙。

  察觉身后热气与火光的成美,旋身看过来。眼前的火龙叫她也大为讶异,但
是手上的本能反应却一点也不慢,十数枚十字镖从手中激射而出,分走直线曲线
从四方八面夹攻癸。

  但是火龙的热气流却保护着癸,正面的十字镖差不多全落空了。

  只是从背后攻来的却不受影响,癸虽闪避,但专注于舞动火龙的他,身形一
慢,还是让一枚十字镖插了在背上。

  “真比女人们用指甲抓在背上还痛!”

  忍着痛苦笑的癸,发出刀上的狂猛火龙。

  红光过处,由于肩碰肩密集在一起,有近过百人被瞬时卷进了去。在烈焰熊
熊之中,是让人每晚午夜梦回都难以忘记的惨叫,身上着火的人刹时四处乱冲,
把整个右翼都弄得乱成一片。

  “杀!一个不留。”

  若是弱小的动物,面对强敌。一旦无路可逃,拼命反击反而是唯一打开生路
的方法。

  入道一拳击碎了一个火枪兵的胸口,乱插入心肺的碎裂肋骨,已即时致敌方
于死地。之后她快猛的一手将尸体高举过顶,一阵腥风血雨,她就在敌人之前把
对方的同伴撕开。

  洒在光头上的血雨,使身形巨大的入道看起来如一头地狱凶兽。甚助卫门则
十字镖连发,专选对手的咽喉下手,一镖一个,致命且快速。其他忍者也纷纷抢
先射出飞镖,再拔刀杀进,近百之敌一时相继死亡。

  右翼虽然乱成一片,可是中央和左翼还是分毫不动,但是士兵的心神已经大
为动摇了。

  “左翼保持现状!中央右转。”

  茧一声令下,中央的五百名士兵就开始向右旋。

  现在林中的薰也窥准时机,率幸惠与觅十兵卫等百多人冲杀过来。

  “点燃火绳!放箭。”

  冷血的茧,以中央的兵力对与敌人混集在一起的右翼,来个无差别攻击,过
百枝箭矢飞射过去。一时惨叫连天的声音变得更大更响!

  受到突袭的弓箭手和火枪兵虽然连忙拔刀对抗,可是效果不大。但是位于阵
后的长枪兵的加入,却是相当麻烦。不过在癸、入道和甚助卫门这三个杀人王的
联手之下,解决对方也只是时间问题。

  更麻烦的是成美,深受主人教诲的她,冷酷一如茧。她不和癸他们硬碰,却
利用士兵们,从人群之中用十字镖准确攻击癸。

  对癸来说目标是自己的话,就幸运的保护了入道、甚助卫门和其他人。不幸
的是,成美的心真像蛇一样毒。

  继背上之后,癸的前胸又再中了一镖。那是当癸把一个德川兵从上到下砍成
两半时,从正中间穿过被劈开的人体射过来的。这些士兵的性命,对成美来说全
都无足轻重,只是可尽量加以利用的对像。好几次她都是全力一击,发出凌厉的
一镖,先穿过士兵的身体,再射到癸身上。

  “入道!数十下之后所有人一起冲进去。”

  癸对手上忙着把人变成肉酱的入道大喊着,顺便也给了其他人暗号,因为薰
她们已快到了,可是左翼的敌人还是严正的在准备刀枪齐射。

  “砰砰!”

  继箭矢之后过百挺的火枪向着混战中的人齐射,虽然癸等五十多人已尽量利
用敌人来掩护,可是还是有好几名女忍者惨死在枪下。

  “一!”

  “二!”

  “三!”

  入道震天撼地的大喊一声,把两具血肉摸糊的人体,掷向了中间的敌阵。而
癸则一跃而起,从后跟进。

  面对敌人,他们自然不会说数十声就真的数十声,才数了三声他们就发动突
袭。而癸作为先锋,丢下不足百名的残敌杀进中央。

  成美看准癸在半空的时机,射出了十多枚十字镖。

  “叮当!叮当!”

  甚助卫门也接连放出十字镖掩护,把成美的镖全都挡下来。正想追击成美的
甚助卫门,却发现她已悄然高速退走。为此只好作罢,改跟在癸之后杀进去。

  利用入道扔的尸体掩护,在一阵飞扬而起的肉碎与血液之中,癸这杀神破开
火枪兵和弓箭手组成的人墙。

  “喝!”

  位于后排的长枪兵,举着十数根长枪攻至。

  在地上一点之后,癸手中寒光一闪。在一堆被削飞的枪尖之中,降落到一直
完整的德川军左翼之中,开始另一次的杀戮风暴。

  茧一直冷眼的注视着癸这红色恐怖。他所过之处,都是鲜血、肉块与烈焰。

  本来可以突袭癸的茧,却毫无所动的袖手旁观,好像不在乎不断死在癸手下
的部下数目。

  而减员至四十人的入道分队,则硬向四百人以上的敌军挑战。薰的手下们奋
勇的作战着,割掉男人们的首级,用十字镖刺穿他们的咽喉,一刀又一刀的激战
着。同时杀戮也不是单方面的,这些几乎都没接触过男人的少女,身体被长枪刺
穿、被邪马台刀砍杀,加入到地上死者的行列之中。

  看准癸杀进敌左翼之中,薰与幸惠把握时机将速度提升至极限,倏的摆脱了
部下们,杀进敌方前面,利用火枪火绳点燃所花的时间抢先攻击!

  “飕!”

  近百枝箭射向了薰与幸惠的所在,但她们反而更快的往前进,把多数的箭都
摆脱在身后。而幸惠则拼尽全力,把少数余下的箭全都挡下来。

  薰手中刀全力一击,发出一股直穿而至的刀气。与癸新月形的不同,薰的是
笔直的。刀气穿过不仅洞开了火枪兵与弓箭手,连后方的长枪兵也倒下了不少。

  薰与幸惠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从缺口之中突进,分向左右杀开去,尽量阻止
对方射击。

  在一阵大幅稀疏了的箭矢和铁弹之下,多名少女惨叫过后从此倒地不起。但
是更多的少女则射出了十字镖作反击,然后拔刀而上。

  减少至二百人以下的丰臣女忍者和女兵队与仍近千人的德川士兵激战着。

  茧心中一阵激动,看着敌阵之中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同母异父姐姐,那秀美
的面庞和自己一样都像极了母亲。手下刀光过处必有人倒下,虽在腥风血雨之中
前进着,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是在人间地狱之中的母亲朝思暮想的对象,虽然茧
内心憎恨着这分薄了自己母爱,和比自己幸福得多的姐姐。但是……只要念及母
亲,虽然茧自认铁石心肠,但还是不知如何下手好。

  “茧大人!”脱离了战斗的成美,回到了茧身旁。

  “十兵卫她还没回来呀!”

  茧想着若有她在此,说不定能无伤的情形擒下姐姐,但是或许这就是命运作
弄吧。

  “出动!”

  茧高声命令之后,从后方的平地上,涌出二百多名忍者。那是茧事先命令他
们掘地藏在那里的,也是她今天准备的最后预备队,而在武田乱那边除了步骑一
千五百名之外,也同样有配备二百名忍者。只要等乱解决掉御影藩的人赶到,那
一切就结束了。

  让茧意外的,反而是姐姐能和部下们奋战至这种程度。

  “我想和姐姐独自谈谈。成美,你带队给我安排好。”

  “是。”

  “挡路者,不分敌我,格杀勿论!”

  纵然前方杀声震天,但成美依然像石头一样冰冷。

  “杀!”

  在成美带队之下,二百人的忍者群如一股黑色的急流涌进战场之中。凡是不
及时退开的,不分敌我,就只有死。

  青雾则和觅十兵卫的火枪队在一起。利用射距外的优势,加上灵巧敏锐纤手
的超高填装速度在攻击。一阵又一阵的枪声,每次均有成片的敌人倒闭在铁弹之
下。火枪射出的圆圆铁弹,无疑是最有效率的夺命死神。

  “十兵卫大姐,小心那股人流!”

  青雾虽看到成美的那一队人,可是觅十兵卫手下的人还不足二十人,加上人
群阻挡。连射了二次,也不足以阻挡敌人突进。

  在薰和幸惠的四周,很快的形成了一股黑色的人墙,把她们二人与混战着的
其他人隔了开来。

  “别动!”成美持镖在手恐吓道。

  忍者们的过百枚十字镖同时瞄准着她们二人。

  “幸惠!怎样呀!”

  “幸惠……”

  “啊!”

  “这可困不着我们的,可是要杀出去也。”对于幸惠今天的心神仿佛,薰一
直没有时间处理。

  总之,一切都得先把敌人打倒了再说。

  “薰姐姐,初次见面呢!”排开人群而出,像一朵颜色鲜艳的有毒之花,来
人正是德川茧。

  “你……”

  薰看着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面庞,虽未谋面,但是透过潜伏在德川家的细作
们,薰早已知道她的存在。

  魔君德川家康最小的女儿,同时也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看着茧,薰心中
一阵激动。

  对一直孤独的她来说,唯一的血肉之亲,就是这个人还有……可是……

  “母亲大人好想念姐姐呢!十五年来时刻不忘。”

  幽怨的声音,反映茧心中的阵阵凄苦。即使是丰臣之后,家康那贱人顾虑到
母亲的想法,也不会杀她吧!虽然痛恨薰夺走自己的母爱,可是为了母亲。

  “放下刀跟我走吧!我保证不伤害你。母亲她已等了你很久……很久了!”

  “那贱人与我毫无相干的。”

  薰将吉光指着茧,一脸英气的她,全身散发着斗气。自从大阪城陷落之后,
丰臣的余党们就一直责怪嫁入丰臣家的的德川千姬,虽然这不是事实。可是受到
追捕和迫害的他们,渐渐的就把气生在无罪的千姬身上。谣言和中伤取代了事实,
多年来薰所听到的是千姬是个淫乱魔女,在家康的命令下暗中破坏丰臣家,使他
们在大阪夏之阵和冬之阵败北。

  害死父亲的就是魔女千姬,而且她还淫乱的和爷爷乱伦,这么人尽可夫的女
人是自己母亲,真叫薰深以为耻。

  “你……你说谁是贱人!谁是贱人呀!”

  对任何人都可以冷漠无情,但是母亲是茧的至爱呀!为了她,就连自为以是
冷血的茧也激动莫名。

  “德-川-千-姬!”薰一字一字的含恨说着。

  她也像旁人一样想要母爱呀!可是十多年来身边都是一班要她不惜一切重夺
政权和复仇的大人。而自己母亲却是这样的人,孤独和寂寞的反作用,就使渴望
母爱的她反而憎恨起母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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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节

  “不准你侮辱母亲大人!”

  茧扬手发镖射向薰,含怒出击的她,手上用足十成力量,而且连续出击,一
口气发出了三十枚十字镖。

  薰也毫不含糊的以直刺型的真空刀气相迎,摧毁掉走直线用最凶猛霸道的方
式急袭而来十字镖。之后她使出飘渺的身法,如幽灵一样轻巧难觅,加上手上吉
光的乱舞。挡下了茧的全力一击。

  两姐妹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对方。

  而幸惠一直站在一旁毫无动作,她的内心也在犹豫和混乱之中。

  “母亲她……母亲她……”

  茧回忆起脑中最早最原始的记忆,那是在一个黑暗且飘着异味的地方。抱着
她的是一个香滑温暖的身体,雪白的白色身体上却有着红痕,悲伤的语气之中一
直重复不断诉说着薰和茧两个字。

  好几次在残暴的魔君家康折磨之下,母亲的肛门裂伤、身体骨折、白嫩的肌
肤被虐至满是紫青,疲惫且痛苦的母亲在自己的哭声之中却反过来安慰她。

  母亲大人总是说着:“别失去希望,等你长大了。就带妈妈离开这里,找回
你的姐姐薰,我们母女三人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好吗?”

  强忍着肉体的痛苦、爷孙乱伦的罪恶感、丈夫被杀、母女分离的母亲。

  “你太过分了!母亲这么爱你……你竟然……竟然……”一向冷血无情的茧
激动得眼有泪光,心中满是酸痛和苦楚。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她从嫁入丰臣家就是一项阴谋,最终害死了父亲秀赖
大人,让丰臣家灭亡。不仅如此,还爷孙乱伦,生下你这个孽种。我没有那么无
耻和不要脸的母亲!”

  在重重误会和中伤之中,薰虽然然内心痛苦,却更加痛恨自己的妈妈。

  “我不许你再辱骂母亲大人,你根不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敢伤害母亲大人,
就算是姐姐都不能放过。”

  茧眼中满是杀气与恨意,因激怒和痛苦,颤抖的手沉重的抽出了二柄镰刀接
合在一起。为什么不能谅解母亲?她是那么爱你,爱到让自己因妒忌而生恨意的
地步。姐姐!不可饶恕。

  但是茧心中最恨的,就是自己还没有能力把母亲救出来,反而还得防着家康
这畜生会把魔手也伸向自己。

  面对茧的惊人气势,薰也战意高昂,持刀相向。

  “薰大人,请你放下刀。对不起!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万民。”

  反射着红光的赤影,抵在薰的颈项之上,而握着赤影正的是她主人,难过得
欲哭无泪的幸惠。

  在成美手下组成的包围圈外,惨杀持续者。若以人数论,双方的差距达到七
比一。丰臣处于绝对劣势,但幸好在质量方面占优得多了。

  而且甚助卫门手上杀人,只能用快、准、狠三个字来形容。每一下发出的飞
镖,必然夺去一条人命,手中刀每一次的砍劈,必把对手送入地狱之中。

  但是杀得再快,效果也不够好。要以少胜多打败为数众多的弱敌,不能让他
们以多为胜,一个一个把他们杀掉,那只会让自己疲惫,而是要用重手法击溃他
们的气势。

  而癸和入道便是做得极为成功的两座地狱魔神。

  被火仓砍中而燃烧起来的人体,被烈焰焚身的士兵那哀嚎的惨叫,血雨火光
互相辉映的场面,癸像一只凶暴的魔兽在战场上疯狂的吞食着敌人。

  入道所杀的人数,远不如癸,可是其恐怖效果,恐怕犹在癸之上。被活活给
她撕开的人体,从活人之中生扯出的内脏,响彻战场的痛苦和哀叫声。

  连牙齿也成为入道杀人的武器之一。

  胜负是从这一刻决定的。入道的手击穿德川士兵胸膛,口上用力一咬一扯,
把对方整个人头都咬了下来。

  “哗呀!啊……啊……啊……”

  恐怖的惨叫从士兵们口中狂叫而出,这不是战斗,而是一个人轮到另一个人
的残杀,而且手段之残暴令人法止。

  精神崩溃了的士兵们以入道的四周为中心溃逃了,旋即一人逃,十人跟,仍
残余达数百人的军队瓦解了。数量是给与士兵们战胜自信的一种优势,可是跟一
个打不到的敌人打,每上去一个人都被惨杀掉,使得人数众多的士兵们就像只得
自己一个那样无助。

  “妈的!我又不是鬼。”

  刻意使用残暴战法,利用敌人的恐惧打败敌人。入道现在的样子无疑是一只
狰狞的红色恶魔,由人血做成的红色。

  癸道:“把负伤的人集合起来。大家重组队形!”

  肉体虽然感到疲劳,但那不影响癸的战斗力。在这一年近乎自虐的克苦锻炼
里,纵使手脚的感觉都麻痹了,他一样还能打,只是之后几天会浑身酸痛得都要
人命。

  近二百人的队伍,重新集合之后只余下百余人。当中还有三十多名重伤者。

  “再见了!良子。”

  甚助卫门对那些已经受了致命伤,完全没有希望的同伴们道别,用手中刀送
她们上地狱之路。

  “呵……来生见了望月大人……要救出薰大人啊!……别让……姐妹们失望
……”

  泪流满面的甚助卫门点着头,替痛苦得全身抽搐的同伴们结束她们的生命。

  至于入道,满身血污的她则替其他轻重伤者们包扎。

  “唉!癸,想想办法吧!”

  “呼!只好我一个人去了。你们趁着后方的追兵未到之前先行撤退吧!”

  癸凝视着前方不动如山的忍者群,二百人不是一个小数目,但也不是对付不
了的数目。

  回过头来,癸走到混身害怕颤抖面无血色的青雾身旁。战斗的残酷和恐怖,
青雾在看到伤者们血肉淋漓的伤口和凄惨的哀嚎后才感觉到。

  “不要怕!跟着入道,让她保护你。”浑身像个血人一样的癸,抱着青雾安
慰她。

  “你没有受伤吧!癸哥哥全身都是血呀!”

  “都是敌人的血罢了!”癸轻笑着说。

  胸前和背上虽然受了镖伤,但反正青雾看不出来,没有必要再让她担心了。

  “十兵卫!”

  “在。”

  癸看着与自己有了关系的这位大姐,对面色忧愁的她安慰的亲了一下嘴。

  “我发过誓绝不让人再杀我的女人,看上的女人也一样,所以我一定会救出
薰和幸惠的。何况薰就不算了,有幸惠这母老虎在,世上可还没有人拦得着我与
她们二人的。一会儿你带部下的火枪队退到最远射程距离去,当我冲进去时给我
支援。等我一冲了进去,就马上退走,千万别留下来。”

  “好的!癸,你要保重呀。”

  觅十兵卫温柔的握着他的手,可能的话,她真不想放开呀。这个已逝丈夫之
外,自己唯一的男人。

  对指挥忍者部队的成美来说,之所以任由士兵们崩溃和任由丰臣的残党自行
退走。首先是因为薰大人没有命令,另一方面,士兵们可以杀光丰臣的忍者和女
兵,却绝杀不掉那三个杀人王和消灭到那枝火枪队。

  反正最重要的是捉到丰臣薰,其他人能杀则杀,能捉则捉,否则也无必要勉
强去对付。而且有一大堆的伤兵的敌人,必然会退走的,如此反以可能引走那个
光头女魔或女忍者。

  “幸惠!为什么是你。”

  薰的心悲痛得都快要撕裂了。叛徒不是别人,竟然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多
年,情同姐妹的幸惠。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对不起!薰,我无意背叛你,也不是忍心让姐妹们受苦。可是……这都是
为了天下万民。诸藩攻伐的战国时代,那种白骨如丘的世界绝对不能再出现的。

  丰臣家早就应该接受灭亡的事实,如果只是为了保护你,我粉身碎骨也愿意,
可是要推翻德川家,必然会再引发一场席卷全邪马台帝国的大战。“

  在亲人与大义之中,幸惠痛苦的选择了她所认为的大义。

  “我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不计较个人荣辱。我只是为了和平!放下刀吧!

  薰,我求你。“

  “不行!除非你取下我的首级,否则我绝不会降服的。”薰狂呼着。

  遇上自己憎恨的妹妹同时,却又被最要好亲如姐妹的幸惠背叛。

  薰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一样。对为了复兴丰臣家,再次引发战乱,薰自己
也不同意,只是无奈的她处在这个身份之中。可是在被母亲和幸惠出卖的痛苦之
中,薰却不能和她们妥协。看着眼前的妹妹茧,薰全身都浸满恨意,恨母亲,也
恨茧让幸惠背叛自己。

  “我会的、我真的会下手的薰,不要迫我!”眼中满是泪水的幸惠悲伤的叫
着。

  她也不想伤害亲如姐姐的薰呀!

  “好!就让我们两姐妹拼个生死。敢伤害母亲大人的,我茧就算是自己的姐
姐也不能放过。”

  茧的心中怨气沸腾,对没能救出母亲的无助,对薰姐姐分薄了母亲的爱,还
有薰辱骂母亲大人使茧伤心的话,现在她只想全力打一场。

  对孤独的薰来说,虽然身边过去有幸惠在。可是她还是想要真正的亲人,想
要家人之间那不求回报的爱。可是,不仅母亲是这种人,如今竟连幸惠也背叛自
己。

  一滴鲜红的血液从赤影之中流下!在赤色的刀身上流过薰的鲜血,幸惠看在
眼里痛在心里。

  “薰!我求你……”

  “滚开!叛徒。”自己也满眼泪水的薰手一扬,把幸惠推跌出去。

  白日之下,薰与茧这对互相憎恨着的姐妹,各自拼出全力交锋了。

  在外围,癸看着入道带着青雾等人退走,虽然担心着还有没有埋伏,不过也
没有办法了,手中舞动着火仓,准备以火龙发动攻击。

  “散开,四面围攻!”

  成美打了一个手势,二百名忍者就全数蜂拥而上,以疏散队形围攻上去。

  被人抢攻了一步的癸,只能发出一条甚小的火龙,再加上敌人回避,才只打
到了三、五个忍者而已。

  “砰砰砰!”

  在三百多步之外,觅十兵卫的火枪队齐射支援,可是却只打倒了四、五人。

  成美细小的身子,躲在一个块头最大的忍者身上,利用部下的身体掩护,专
门发镖偷袭癸。

  “分人前去!”

  在她的命令下,三十余名忍者前去攻击火枪队,迫得觅十兵卫和部下们无法
久留,只能无奈的看了癸最后一眼才撤退。

  一时四周全都是十字镖,癸一面运功护体,一面高速移动。对方既然用分散
队形,那也就有利他逐个击破。

  “就比比看,谁的刀快!谁的手狠。”

  癸大吼之下,手中刀一闪,一个忍者已变成了两截火球。

  以惊人的速度,手上砍杀个不停,虽然身上多中了数枚十字镖,可是并不致
命,但死在癸手底下的忍者已多达十多人。

  “五人同上!”

  成美一声令下,忍者群改为以五人小组攻击。

  癸面对一个三前二后的五人阵形,可他一刀就劈开了中央的敌人。在那变成
两大块的尸身阻碍着两侧的同伴时,以流光闪电一样的身法,穿到后方,连砍两
人,刀一闪,火仓必定尝饱人血。

  “齐射!”

  对冷血的成美来说,五人小组目标就是多缠着对方一下,为自己争取时间。

  而把握这机会,近百名忍者同时射出了手中的十字镖,总共射出了达千枚之
多。

  看到这种情形癸身子一缩,退到仍然活着的两名忍者之中,反利用对方来抵
挡,同时手中舞出一股刀幕。

  在铿锵声之中,由三个人体组成的肉球上面满是十字镖。

  “突进。”

  成美令下,数十名忍者同时挥刀突刺。

  “喝!”

  虽受了点轻伤,可是癸可不是一般人。在狂喝声之中,他将满是十字镖的尸
体,用足以将人掷成肉酱的巨力掷了出背后。向前方发出了真空刀气,一时前方
形成一股人肉血浪,一堆头、手、脚洒向了癸。

  就在忍者们惊呆了的时候,癸将四周的十字镖以比忍者射来时快上三倍的速
度反击。镖镖夺命,竟在短时间内连毙数十人。

  “火仓!给我找那个小女忍者出来。”

  受命的魔刀,化成猫形在地上飞奔而去。

  “好!不要命的尽管上。”

  癸凶猛的舞动着一具尸体作武器,将惊得手忙脚乱的忍者们打成肉饼。

  成美则在手下背上呆看着癸,这完全不是一般手法能对付的对手嘛!

  “二十人,拾火枪!”

  再次下令之后,成美的部下逐分出二十人到战场上拾回散落一地的火枪。

  癸一手持着夺过来的忍者刀,另一只手握着撕下来的人手作武器,正和忍者
们疯狂的白刃交锋。

  这时眼中强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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