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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更新至第2卷第46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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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0)

  我一路不停催促,师傅是完全把桑塔纳当F1了。按照小珍给我的地址,我敲
开了她们住房的门。三室一厅的房间,一进房门,闺房的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但是我却没有心情去慢慢体味。小珍已经在客厅等我,带着我走进了靠南的一个
房间。推开房门,我一眼就看见了脸色苍白的萧然,一脸痛苦的表情,静静躺在
床上。床边坐着的应该是浩浩,她正在不停的用热毛巾敷萧然的额头。此时的萧
然,是如此弱不禁风,让我心底隐隐作痛,也许是一股发自内心的怜悯。我走过
去,坐在床边,用手摸了摸萧然的额头,出奇的烫。转过头问小珍,怎么发烧的
这么厉害?怎么不送医院,是什么病?小珍欲言又止。两行滚烫的泪珠悄然从萧
然脸上静静滑落,掠过我冰冷的手,触痛了我多情的心。四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我急了,提高音量再问一遍,怎么都成哑巴了,说话啊,等烧成植物人了再说是
吧。小珍犹豫再三,终于开了口。萧然刚升大二时候,认识了比她大一界的一个
叫锋的男生,因为锋的疯狂追求,萧然很快就被他俘虏,开始了人生的初恋。终
于在两个月前,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锋。当时例假刚过
5 天,所以就没有做防范措施,而且锋还一直安慰她让她放心,不会那么巧的,
但是上天却毫不留情的惩罚了萧然。最近,萧然一吃东西就反胃的厉害,才意识
到可能出问题了,马上买了早孕试纸,两条红线如同晴天霹雳,粉碎了她仅存的
最后一丝侥幸。六神无主的她赶快电话向锋求救,但是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以
种种借口,始终没有跨进这个房门一步。被迫无奈,萧然让小珍到医院买了流产
的药片,一下吃了两片,从下午5 点开始,小腹就隐隐作痛,以为这是正常反映,
忍忍就好。但是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让萧然死去活来,直到这个时
候,三个女生还以为是药物流产最后阶段的正常反映,因为在她们心中,流产总
归是避免不了疼痛的。晚上11点的时候,萧然坚持不住了,下面开始出血,疼痛
伴随着高烧让她几度昏迷。这个时候她们想到了我,于是小珍打通了我的电话。

  听到这里,我肺都快要气炸了,就为了身边这个我见过一面的女生。我说不
清楚我究竟气什么,但他妈的就是极度不爽,也许是因为萧然破坏了她在我心中
的美好形象,也许是因为那个无耻的家伙比我更加无耻,竟然比我捷足先登。最
困难的时候,她们想到了我,这一点唯一让我感到欣慰,毕竟这种信任对于一个
陌生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虚荣。

  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劈头盖脸的教训她们,我一把掀开被子,萧然只穿着一条
三角裤,已经被鲜血染透了,白皙纤细的大腿上还留有斑斑血迹,看得我差点心
酸落泪。我一把抱起萧然,冲出了房门,惊惶失措的小珍和浩浩紧紧跟在我的后
面,跟上来在萧然身上盖了一条毛巾毯。出租车后座上,我紧紧抱着奄奄一息的
萧然,不肯松手。都两个月了,还药物流产,这个傻女生真的不想活了,我恨不
得扇她们几个巴掌,歇斯底里的痛骂她们的无知。

  到了医院,我跑上跑下,挂了急诊,医生问了一下情况,劈头盖脸把我骂了
一顿,说我是不是想害死她,然后让我在家属栏签了字。萧然就那样躺在移动病
床上,咬紧牙关,自从我看到她开始,一言不发,呆滞的目光就那样无助的望着
我,看的我莫明心慌。人工流产,对于一个20岁的女生来说,是一辈子难忘的痛,
我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为她分担那份痛苦。难道是我欠女人太多,注定要为了这
个一面之缘的女生寻找我感情生命中的那块净土?我心情真的非常复杂,没有一
丝头绪。

  我和小珍,浩浩一起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直到萧然被安静的从手术室推
出来。雪白的床单铺在她的身上,庆幸没有盖着头,我稍微松了口气。医生出来
了,脱下口罩,指着我问,你是他什么人,结婚没有。我愣了一下,说我是她男
朋友,还没有结婚。医生叹了口气,说你这个小伙子缺德啊,我就对你直说,但
是你还是要有心理准备。我说,医生你说吧,我顶的住。我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
声音都在发抖,腿有点发软,就想找一个地方躺下去不要醒来。我他妈作的什么
孽啊,要让我来承受这些。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摇了摇头,盯着我整整两分钟,
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径直递给我一张病历单,然后转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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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1)

  我几乎是摒住呼吸看完这张病历单,一张残酷的判决书。大致内容就是已有
成形胎儿,在必须人工流产的情况下强行大剂量药流,会对患者子宫造成严重损
害,可能会导致不育。总算还有可能两个字,就是说还有希望,至少不是死刑。
即使是这样,对于萧然也是过于残忍了。人一辈子可以犯很多错误,但是有些错
误却是致命的,萧然犯的错误就是如此。我不知道这个错误会让萧然消沉多久,
也不知道最终会对她的人生造成多大的阴影,但我明白,要是真的她被剥夺了做
母亲的权力,那就等于她一生已经被那个王八蛋毁了。

  我把病历单交给小珍,叮嘱她们两个千万别告诉萧然真相,就说一切正常。
看着病床上恬静的萧然,她睡的那么香,象一个可爱的婴儿。我轻轻抚摸她的脸
庞,感觉自己是一个父亲在抚摸自己的女儿,除了内心的悲痛,一无所有。麻药
暂时让她忘记了一切,才会有如此安详的面容,不知道麻药醒来,她是否还会回
忆起地狱般的经历,是否还会对青春依然充满了期望。我真的希望她永远不要醒
来,也许对她来说太残酷,但是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是一种解脱。我不是一个
冷酷的人,我有太多的情感和忧伤,这种情况下,别说我善良,其实我就是一个
流氓。如果自残能够带给她一个新的生活空间,我愿意付出所有。人就是这样,
冲动不需要理由,情感不需要借口。

  麻药的药效慢慢散去,痛苦如同万恶的虫子慢慢侵袭萧然的痛觉神经,她美
丽的脸甚至因为强忍的痛苦而扭曲。但是自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有泪水,
无声的落下,一串一串,滴落在我的手心,融化在我的心里。我真的好像看看那
天晚上她可爱的小酒窝,但是她现在又如何能象那天晚上一样那么轻松的笑。我
也不想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迟
疑了一下,然后我的唇碰到了她没有血色的嘴唇,深深的吻,投入了我所有的感
情。我无法分辨自己的真与假,无法分清是真诚还是怜悯,是接受还是施舍,但
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做了,希望这能够带给她一丝希望。

  冲动是魔鬼,如果这次冲动是错,那也只能一错再错,对于此时的她,我别
无选择。回到她们的住所,已经是凌晨四点,我没有一丝睡意。萧然好不容易才
入睡,也许她是真的太累了,这么大的打击足够她身心疲惫。我一个人坐在客厅
默默的抽烟,一支接一支。浩浩仍然坐在萧然的床头,看着她,不时为她擦擦额
头上的冷汗。小珍坐在我的身边,对我轻声说了声谢谢。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的看
她,一脸的卷容,似乎是她自己经历了这一切。我让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小珍一下从侧面抱住了我,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我的右臂上。她如同一个小孩子
一样在我的肩膀上痛哭流涕,边哭边说她很难过。我说你别哭了,一切都是你们
自己造成的,后悔有什么用。她哭的更加厉害,让我心烦意乱。我突然产生了强
烈的恨意,恨她们自己不争气,恨她们太幼稚,恨她们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我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感觉自己就是魔鬼再生,所有的愤怒我需要一个
方式发泄出来,不然我感觉自己会死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情感,统统
让它们见鬼去吧。我一把拉起身边的小珍走进了她的房间,她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我已经失去理智,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因为是夏天,
穿的衣服并不多,我一用力,就将她的白色衬衣从头拉开,顿时小珍春光乍现,
黑色的胸衣紧裹着饱满的双乳显露在我的眼前。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开始拼命的
挣扎,但她毕竟是女生,力气和我相差太远,何况我已经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禽
兽。我没有费太多力气就来开了她黑色的胸罩,剧烈颤抖的双乳惊恐的展现在我
的眼前,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原始欲望,我开始忘记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无情的
愤怒。小珍不停的叫我停手,但是我却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继续扯下她的短裙,
任凭她猛烈的挣扎,终究最后一条黑色内裤还是被我退下。她开始带着哭腔问我
为什么要这样,我没有功夫回答她,直接用挚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嘴中,左手押
着她的身体,右手用力的揉捏她丰满挺拔的乳房。她并不配合,仍然拼命的挣扎,
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怒火。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把缩在被单里战栗不停
的小珍拖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抱着她,强行进入了她,也许是她太过
于紧张和反抗的缘故,我感觉特别的紧,所以动作更加野蛮。小珍的皮肤不是很
白皙,但是非常光滑,我梦呓一般在她并不湿润的身体里面进出,很快就到了高
潮,野兽般吼叫了一声,我全部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一丝不留。我瘫软在床上,
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嘴里咬着我的右手,一阵痛楚传遍我的全身。小珍蜷缩着发抖
的身体在一旁小声的哭泣,唤起了我仅存的一丝良知,我凑过去要抱她,被她一
把推开。我对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起身准备去洗手间,回头看了她一眼,却看
到床单上嫣红一片,我顿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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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2)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器,冰冷的水倾泻而出,立刻将我冲了一个透心凉。
虽然是夏天,但是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丝寒意,也许是来自内心。我一动不动宛
如老年痴呆,任凭冷水冲击着我的身体四处飞溅,任凭头发随着水流的冲击肆意
挣扎摇摆,看着镜子当中的我,无比恐怖丑陋,仿佛撒旦重生。

  回过神来,我匆匆擦干了身体,回到小珍的房间。路过萧然的房间时,看到
浩浩已经趴在萧然的床边睡得格外香甜。过度的身心疲惫让她们承受到了极限,
看着萧然脸色苍白的样子,我怒其不争,唉其不幸。可是再想想,我又有什么资
格呢?我坐在了小珍的床边,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种眼神
让我不寒而栗。我伸手过去想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但随即被她用力的挡开,仍然
用刀一样的目光盯着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再说什么也是多余,她肯定恨不得杀
了我才舒坦,如果真的这样可以让她好过点,我也愿意承受。我如同一只蝼蚁,
一直就这样随波逐流,自己从来就没有珍惜过生命。

  我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全部钻入我的肺部,累积到一
定程度的毒素,就可以让我忘记一切痛苦。我用手用力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水珠,
然后抬头平静的看着面前出离愤怒的小珍。我很认真的对她说,对不起,然后解
下我脖子上跟随我三年的那条项链,小心的给小珍戴上。庆幸的是,她没有拒绝,
但是眼神的犀利却依然没有丝毫减弱。后来我想,也许她当时只是不想动,不希
罕和我做一些无聊的纠缠,大不了我离开这个房间后,她可以把项链一把扔进马
桶,冲它个无影无踪。我再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她们的住所。

  天已经开始发亮,新的一天又来了。我没有马上叫车,而是一个人静静在空
旷的大街上走。我想慢慢走回去,走了两个站头,开始感觉腿有点发麻,终于明
白那些朝拜的虔诚信徒有多么坚定的毅力和决心。我决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叫锋的
王八糕子,心意已决,我拨了一个电话给疯子,疯子在睡梦中被我吵醒,有点不
耐烦。他说你他妈的存心不让我好过,明知道昨晚我和阿勇去欢场尽兴,今天这
么早电话给我,腰酸背痛的,接你个电话感觉骨头都散架了。我没有心情和他斗
嘴,只是把事情的经过平静的叙述了一遍。电话那边,立刻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叫,
蚂蚱射精,鸟大的事,包在我身上,下午我找你,不过让我睡个安稳觉先。我苦
笑了,说那我们就替天行道一次吧。

  中午的时候,我发了消息给小珍,问她萧然情况如何。她说脸色比昨天好多
了,让我不要担心,她们会照顾她。我说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然后她就没有回
消息,我一连重复发了6 遍,还是没有收到她的回复。我想,既然如此,应该是
她不想回了,难免心里一阵失落。我开始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今天实在没有心
情去公司了,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吧。路边正好有一个卖刀的藏民摆地摊,我一
下来了兴趣。挑选了一把大约30公分长的藏刀,摸了摸刀口,真他妈锋利。开价
180 ,简直他妈抢劫,讨价还价一番,最后30元成交。我找藏民要了一张报纸,
把刀小心的包好,今晚就靠它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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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3)

  下午三点的时候,疯子,阿勇都过来了,小赵又出差去会见同桌的你,我们
直接把他从组织开除了。我们找了一家就近的避风塘,径直走到最里面靠窗的位
置,坐了下来,开始商议行动计划。阿勇说这小子比我还禽兽,一定要好好教训
他,还要他补偿所有医药费。疯子也一旁摩拳擦掌,说自从大学毕业就好久没有
打架斗殴,现在机会临头,激动啊。说完,掏出一副魔镜戴上,朝我和阿勇看了
看。阿勇笑着说这个造型不错,有点香港70年代黑社会老大的味道。疯子问要不
要找点家伙带着,我说我准备好了,说完,来开衬衣的一角,露出别在腰间报纸
包着刀刃的藏刀。阿勇和疯子顿时花容失色,警惕的朝周围看了看,然后紧张的
问我,兄弟,不会来真的吧?我狠狠一咬牙,说当然来真的,晚上就切了他!

  六点多的时候,每个人喝了两瓶啤酒,草草吃了一份蛋炒饭,收拾好东西,
打车直奔萧然所在的大学。我们在距离校园不远的地方下了车,在门口一家书报
亭买了三本读者杂志,然后一人一本拿着轮流进了校园。后来回头看看,很多人
进来没有拿书,门卫也没有询问,才知道这三本读者是白买了。我们在校园里面
瞎逛,不一会就找到了16号宿舍楼,这栋楼里面就住着萧然所在专业的大三学生。
我看上去年轻,所以走了进去,问门口值班的阿姨,说我是锋的朋友,找他有点
事情,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住305 ?我随便说的一个房间,如果不对,我想阿姨总
归会纠正的,这样我就知道他所在的房间了。也巧,这个时候,正好有个男生从
外面进来要上楼梯,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一个饭盆,还是大号的,真他妈能吃,
显然刚从食堂吃完饭回来。阿姨马上对着他叫,贾锋,有人找你。我一回头,看
到了贾锋,那个让萧然痛不欲生的杂种,上身穿一个背心,下身穿着一条西短裤,
一个简单的小平头。他还有心情哼小曲,我恨不得当场就抽出藏刀,一刀捅过去,
再搅上两搅才过瘾,才解恨。

  我马上快步走上去,靠近他的耳朵说,我是萧然的表哥,你如果不想把事情
搞大,最好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他很诧异的表情看着我,可能看我只有一个
人,而且个头比他小,看上去也不是悍匪的样,于是点了点头,答应跟我谈谈,
但是说只能是在校园。我说当然,不在校园,难道还要我请你到咖啡馆谈啊。我
尽量让气氛缓和,免得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跟着我走出了宿舍楼,离开了阿姨
的视线。疯子和阿勇立马悄悄从后面跟了上来,把他夹在中间,防止他突然逃跑。
他也意识到不对,但是两只手被疯子和阿勇死死抓住,他正想喊,我狠狠瞪着他,
凶相毕露,露出别在腰间的藏刀,对他低声吼道,你再叫,信不信我真的一刀捅
了你?我当时真的被激怒了,因为我眼前老是浮现萧然那种茫然无助的眼神。后
来疯子和阿勇也说我的表情真的很吓人,感觉要真的杀人一样,他们还真的担心
我失去理智一下把那个杂种给捅了。贾锋就这样连哄带逼被我们架出了学校,我
一直紧紧跟在他们后面,这样他不清楚身后的情况,不敢有其他想法。

  看到是我,小珍还是开了门,她对于我的到来很惊讶,何况我身后还带了三
个人。疯子一把将贾锋那个杂种推进了房间,到了目的地,他是插翅难飞了。可
能是因为人多的缘故,小珍没有象昨天那样恶狠狠的瞪着我,好像我和她之间什
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这样我反而感觉很不习惯。我给小珍介绍了一下疯子和阿
勇,这个时候浩浩也从萧然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那个王八糕子一见形式不对,马
上换了一副奴才嘴脸,问小珍萧然到底怎么拉?小珍怒斥道,你这个畜生,都是
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问?我听着小珍这话,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好
像也在骂我。心中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我一脚就把贾锋那个杂种踹到了地上,
指着他说,你他妈再装,老子今天废了你!疯子也冲上去,对准他屁股狠命一脚,
说让你风流快活不负责任,活该。疯子块头大,以前又是校队足球队的,这一脚
够他消受,果然他表情异常痛苦。我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连拉带拽的将他拖进了
萧然的房间。萧然早已经被外面动静吵醒了,一下看到贾锋这个模样出现在她眼
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毕竟两个人一起一年时间了,多少还是
有点感情。女人就是这样,总是心太软,给了男人太多机会。我看到萧然一副可
怜他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一边用脚踢他,一边指着萧然,恶狠狠的问,
心痛了是吧?你问问他你在做人流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心痛。我被气糊涂了,也
不清楚究竟骂了他们两个多少损人的话。最后他们两个都哭了,什么鸟恋爱啊,
就他妈是小孩子过家家。贾锋不停的说他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对萧然。我转
过来问萧然,说你什么意思?萧然犹豫了一下,坚定的说没有以后了。我用手指
不停的敲贾锋的头,敲的咚咚响,问他听到没有,以后别再烦她。他小鸡啄米一
样点头说肯定不烦她了,还说以后再烦萧然就不得好死。萧然听到这话,还是很
伤心,刚刚强忍住的泪水又开始哗啦哗啦。这时小珍走了过来,对我说,你放他
走吧,别搞出事来。我蛮牛一样,两个眼睛睁的老大,就这么放这个杂种走?我
答应,你问问我两个兄弟答应不答应。疯子和阿勇,心领神会,两个人拖着贾锋
进了靠门的房间,是浩浩的房间,我紧跟着也走了进来,关上门,任凭她们怎么
敲门,也懒得理睬。浩浩的房间比较空,正适合干活。

  阿勇和疯子很快就把贾锋反绑在椅子上,看着他惊恐无比的眼神,我感到一
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妈的,难怪美国大兵喜欢虐囚,原来如此有快感,可能就是
因为他们没有女人发泄,才会发明了虐囚这个刺激的项目在无聊的监狱里消磨时
光。我终于掏出了别在腰间的藏刀,寒光闪闪,果然是好刀,为了增加他内心的
压力,我还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刀面。贾锋个杂种这个时候是彻底痿了,不停的哀
求我们放过他。他也不敢大叫,怕更加激怒我们。我对疯子和阿勇说,不用我再
罗嗦了吧,然后我把藏刀递给了疯子。阿勇几下就扯下了贾锋下面的衣服,露出
了他那个恶心的东西。疯子阴笑阵阵拿着藏刀朝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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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4)

  疯子走到了贾锋身边,拿着藏刀朝他那里比划了几下,吓得那个杂种全身发
抖,拼命的求饶,什么下贱恶心的话都说出来了。疯子朝我问,怎么个切法,切
哪里?我说当然一刀切,斩断他是非根,难道切他手指头不成。贾锋一脸惊恐祈
求我饶了他,说他就和萧然做了那一次,因为她例假刚刚结束不久,所以就没有
想那么多。我说那萧然告诉你怀孕你,你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见她?他狡辩说要准
备期末考试复习,时间太紧,开始还以为是萧然故意骗他吓唬他的。贾锋一席话
让我怒火中烧,我对疯子看了看,用手做了一个劈的动作说,切了,连根切,千
万别手软。疯子扬起手中藏刀,眼看就要斩下,小子急了,啊的大叫一声,说别
别别,我其实就是怕麻烦,更怕花钱,而且正好认识了另外一个,所以想趁机甩
掉萧然。说完,贾锋痛哭流涕,反复说确实如此,要我们相信他。禽兽,阿勇脱
下自己拖鞋,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我正准备好好教育贾锋一顿,突然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是西门庆哥
哥打来的。我说你不是去瑞典总部培训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回来几天了,
这几天在宾馆里面搞封闭式巩固培训。然后神神秘秘的问我,你最近和叶子关系
如何?我说你没事提她干吗,她跟公司去桂林开会了,和我关系还是老样子,我
觉得她不象我女朋友,倒是更象我妹妹。西门亲哥哥笑了笑说,知道知道,你们
是纯感情,无性爱,超现实主义恋爱是吧。有件事情,不告诉你吧,对不起你,
告诉你吧,又怕你受不了打击,你自己说到底要不要知道吧,西门庆哥哥叹了口
气。我说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唐僧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手头正在忙
活呢。

  西门庆哥哥在他住的宾馆里面看到了我的女友叶子,而且是和一个陌生男人
刚刚进了房间。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我震了好半天,让我不知所措。旁边
的疯子看我呆子一样,问我什么事。我缓了口气,对着阿勇和疯子说了两个字,
大事。然后我转过头对贾锋说,你小子这次运气好,承认错误及时,下次再犯,
也不用我动手了,你自己挥刀自宫吧。医药费手术费也不用你拿了,上辈子老子
欠你的,帮你背了这个黑锅,让你拿你也拿不出来。等下疯子,阿勇两个让你给
萧然赔礼道歉后送你回学校,给你个悔过自新的机会。贾锋满脸鼻涕眼泪的不停
点头。

  真是屋漏逢阴雨,拉尿遇逆风,刚替人背了黑锅,现在又让人戴上一顶大绿
帽。我打开房门,她们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副焦急的模样。看着我出来,
唰的一下全站了起来。我说你们别着急,我做事情有分寸,不会乱来的,等下贾
锋有两句话对萧然说完就走。我有点私事,要先走了,小珍和浩浩你们两个好好
照顾萧然,不是什么大事,多休息,注意营养很快就好了。我故意忘了拿沙发旁
边的手提包,走到门口,对小珍说,帮忙把我手提高拿一下,谢谢。小珍表面比
昨天平静了很多,她拿了手提包走到门口递给我。我趁机将口袋里紧急避孕药塞
到了她手里。她一直没有正眼看我,就好像我是陌生人一样。就在她转身的瞬间,
我看到了她脖子里面仍然戴着我给她戴上的项链,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西门庆哥哥是我大学同学,一个宿舍窝了四年,真正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他所在公司和我所在公司是竞争对手,但是他主要在做项目为主,我是做产品分
销为主。我赶到他所住宾馆门口,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他。电话里面他压低声音让
我赶快上18楼,电梯口等我。

  叶子是我名义上的女友,是我感情上的支柱,我和她并没有做爱。她曾经不
止一次和我说她喜欢柏拉图式的恋爱,所以每次她拒绝我,我都依着她。不是因
为我发善心,是因为她对我真的很好,那份体贴和关怀,是我一直向往的。最关
键的是,叶子从来不避讳在朋友面前对我的喜欢,这极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
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生理方面的慰藉,所以,我只有无耻的将爱和性分开。
叶子是我心理的需要,并且我一直沉溺于其中,哪怕我和她有时候一个月不会见
一次面。别人都觉得我和她这样很奇怪,但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都获得了
双方所需要的。

  高速电梯直接把我送到了18楼,西门庆哥哥已经在电梯口等我了。一看到我,
就示意我小声,然后朝走廊里头指了指,说就在1846房间。我压抑住心中的愤怒,
说怎么不选2046呢,学王家卫玩小资情调。我问西门庆哥哥,说你住那个房间?
他说是1544,因为在大堂时候看到叶子,才悄悄跟踪上来的。我说那我们两个就
在这里干等吧,你那个房间号太霉,我不敢去,这两天我已经霉的掉渣了。西门
庆哥哥就站在2046的房间门口傻等,我心急如焚,请勿打扰的灯一直亮着,我象
猫一样竖起耳朵贴着房门想听出里面的动静,他妈的隔音效果真好,鸟都听不到。
西门庆哥哥总算聪明了一次,他按下了门铃,连续按了5 次,门后传来一个低沉
的男中音,谁?请勿打扰的灯没有看到啊?西门庆哥哥清了清嗓子,说那可能是
灯坏了,真的对不起,因为今天是酒店成立10周年纪念日,所以对住套房的客户
赠送红酒一瓶。我发现他是一个说谎的天才,说这些时脸不红,心不跳,从头到
尾流畅,没有丝毫停顿,要不是认识他,光听他说话腔调我还真当他是服务生了。

  门开了一半,探出一个头来,问红酒呢?说直接递给他就可以了。一看就知
道没有穿衣服,而且看他模样至少40岁左右,我冲冠一怒,大叫一声,给你红酒,
我他妈给你一个大嘴巴,说完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我冲进房间,
眼前的景象让我肺都要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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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5)

  叶子一丝不挂的斜倚着床头,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
叶子的裸体,说出来难以相信,而就是这第一次,却是在我捉奸在床的时候,现
实为什么要如此无情的捉弄我,极大的讽刺好比一柄双刃剑悄然无声的猛扎进我
疼痛不已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有点不能承受之重,头晕目眩的
感受是如此真实亲近。叶子并不是丰满的女生,胸脯很小,但是配上她修长的双
腿,整体看上去很协调,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就这样一个女生,一直在
我的心中宛如天使,现在就躺在一个陌生老男人的床上。

  西门庆哥哥跟着进了房间,直勾勾的盯着叶子的裸体,叶子从我进了房间就
没有换过姿势,哪怕是这种情况下,依然是那么优雅。我朝西门庆哥哥瞪了一眼,
说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朋友妻,你还真不客气啊,帮我教训那个垃圾。那个40
岁左右的男人吓得瘫软在椅子上,他说小兄弟,误会误会,你要钱,我给你,千
万别动手。叶子冷冷说了一句,你们走吧,这个事情与他无关。叶子脸上平静的
可怕,我从来没有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她在我的面前一直都是那么天真可爱,总
象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笑容可掬的挽着我的手蹦蹦跳跳。也许她知道总有一天我们
会在这种情景下见面,所以反而没有丝毫的不适和惊惶失措。但是我却不行,我
感觉全身不停的被钢针刺痛,一针一针的疼痛让我意志逐渐模糊。

  我问叶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因为这个垃圾的几个铜臭?我恶狠狠的指着椅
子上一团泥一样的那个垃圾,悲愤如同火山一样爆发,我实在冷静不下来了,冲
过去对着那个垃圾疯狂的踢了过去,叶子疯了一样,从床上迅速站了起来,用力
的推我,正好让我一脚没有踹实在。她这种做法越发激怒了我,我跟着又是一脚,
比刚才那脚还要凌厉,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叶子突然挡在了他前面,就这样,叶
子被我一脚踹到了墙角,要不是墙的阻力,估计还停不下来。这一脚不轻松,叶
子被结结实实的踹中了腹部,整个人不停的咳嗽起来。当时,我没有一点心痛的
感觉,觉得她这是为奸夫当挡箭牌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一直瘫软在椅子上的那个
男人,他看到叶子不停咳嗽,马上靠了过去,用双手扶着叶子的裸体,问叶子是
不是很痛,要不要上医院。我一看这个情景,更加火冒三丈,奸夫淫妇,还胆敢
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顺手抄起身旁的椅子,疯了一样朝他们砸去,就在这紧要
关头,我被旁边的西门庆哥哥一把拦腰抱住,抢下了我手中的椅子。

  屈辱的泪水,强烈的刺激我脆弱的泪腺,终究抵挡不住自尊心的弱不禁风,
倾泻而出。我像个婴儿一样哭泣,就对着叶子和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
么要这样,我一遍一遍的问叶子。叶子的表情始终是那么冷漠,感觉我完全是一
个陌生人。一年的女友,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依靠着另外一个陌生男人肮脏的肉体,
而且还是一个40左右的男人。叶子终于说话了,说我需要的并不是她,而只是那
份感觉。也许是我对她的期望值太高,世上事往往如此,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我问叶子我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他?因为我实在不甘心。叶子咳嗽更加厉害了,
断断续续的说这是感觉问题,没有可比性。他是叶子上司,但是叶子说从来没有
花过他一分钱,叶子也知道他有自己的家庭,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是就是无
可救药的陷入了这个感情的泥潭,唯一欣慰的就是没有破坏他的家庭。放屁!我
大声打断了叶子的话。他的家庭?你有没有考虑我和你呢?叶子苦笑摇了摇头,
说她和我根本不可能,因为我一直只是把她当作一种感情的寄托,而她一直只是
把我当作她和上司之间的遮羞布。我明白了,叶子只不过是我感情世界里的女菩
萨,我只不过是叶子感情世界里一个掩人耳目的道具而已。

  生活总是这么简单,又总是这么耐人寻味,因果轮回和报应总是在你没有任
何提防的时候,如同洪水一般摧毁一切。他们依偎的更紧,我无话可说了,这下
我心里反而开始感到轻松,一种大彻大悟的通灵感受好比阴雨天突然放晴一样舒
坦。叶子还在咳嗽,我开始心疼,感觉自己真的犯贱不是一点点。我对那个男人
说,你赶快送叶子去医院看看吧,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两个。我拉着西门庆哥
哥走出宾馆房间,门口转身对叶子语重心长的说,叶子,你在玩火,说完头也不
回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地方。

  西门庆哥哥强烈要求我晚上和他一起呆在宾馆,说一切消费他可以签单的,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我实在没有兴致。我感到自己太龌龊太失败,想找一
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舔舐我的伤口。我发了一条消息给小珍,说我想见她。这次她
回复很快,说她不想见我。我说今天你不见我,就是把我逼上绝路。然后她一直
沉默,没有回复。我看了看表,快12点了,随手叫了一辆车,直奔小珍的住所。
我没有按门铃,而是发了消息给她,说我就在她们房间门口,要是不开门,我就
一直站着到天亮。

  5 分钟后,门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了小珍秀气的脸庞。浩浩和萧然的房间灯
都熄了,可能疯子和阿勇带走贾锋后不久,她们就睡觉了。小珍穿着橙色条纹的
睡衣,但是外面还是套了一件外套,而且用手牢牢抓住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可笑。
也许她因为上次我的粗暴无礼还心有余悸吧,我灭了客厅的灯,橙色柔和的灯光
从小珍房间透射出来。我刚要迈进小珍的房门,小珍双手扶住门框,挡住了我,
示意我不能进去。套在睡衣外面的外套敞开了,透过并不厚的睡衣可以隐约看到
胸罩的基本轮廓,小珍的脖子上,我给她戴上的那条白金项链依然光亮四射。我
盯着小珍的眼睛足足3 分钟,直到她不敢正视我。趁这个机会,我一把抱起了小
珍,顿时香色满怀,然后用脚一勾,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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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6)

  小珍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可能因为羞涩的缘故,小脸涨的通红,这样反而显
得更加娇羞可爱。我走到床边,手一松,她象一只脱了网的泥鳅,一下就滚落在
穿上,然后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一个头来。空调开的很足,我身上的汗渍
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感觉人特别累,我脱了衬衣,赤膊
着上身,坐在小珍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蓝色的烟雾漂浮在空中,如同我的心情
凌乱。

  我还是第一次认真审视小珍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整齐,一张书桌放在靠窗
的位置,桌上整齐摆着一大摞大学课本,有我熟悉的高等数学,还有让我曾经头
痛的大学英语,还有一本余秋雨的散文。书桌旁边是一张双人沙发,上面堆满了
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玩具中间,让我的眼睛一亮,我看到了一把木吉他的琴头。
吉他好比我的情人,忠实的伴随我度过了大学四年,记录了我那些难以忘怀的青
春岁月。我走过去,从毛绒玩具堆里,小心的拿出那把木吉他,是一把原木色的
民谣吉他,我随意用手指化了一下琴弦,宁静的夜晚中琴声异常清脆。

  我拿着吉他回到床边,问小珍平时弹些什么曲子。小珍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背靠着床头,小声说她喜欢郑钧。我说喜欢那首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灰姑
娘,怒放,还是赤裸裸,或是其他的?小珍笑了笑,对我说你才赤裸裸呢。这是
小珍第一次对着我笑,我把这次笑理解为她对我的原谅,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
松。小珍指着吉他问我,你也会?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也就会一点吧。我觉
得没有必要告诉她我是大学校乐队的主音吉他手,过去的辉煌并不值得一个男人
炫耀。小珍的笑容很甜,可能因为她本来就是那种天真可爱的女生。我问她是否
原谅了我。她立刻沉默了,很委屈很难受的样子,让我心疼。我说我弹一首歌给
你听,就算我真诚的道歉,如果弹的好,你就原谅我,好吗?小珍噘起小嘴,好
像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我的这个非分要求。我不等她回答,已经拨响了琴弦,华
丽的音符立刻从琴箱中倾泻而出,充分填充了小珍并不大的卧室。

           我以为没有人能够和我一样

              看透城市的忧伤

              我以为有很多人

             和我一样摸不着方向

          忙忙碌碌的人们穿五颜六色的衣裳

            大街上有很多陌生的目光

            耳边的音乐不停的播放

            恋爱的男女不停的闲逛

            不后悔当初自己那么执着

              放弃安稳的生活

              无所谓就算是错

             背着吉他流浪再来过

          祈求什么来安慰在深夜漂泊的灵魂

           无聊时想喝醉再安然的入睡

            失落的感觉有谁能体会

            现实的残酷让我好疲惫

          这城市早已变了模样高高的楼房里

              充满虚伪和善良

            依然寻找可以逃避的地方

             在我幻想的世界里

               自由的飞翔

  我一口气把这首歌弹完,仍感意犹未尽。午夜时分,我不敢弹的太响,反而
更加增添了这首歌的悲凉。我看了一下小珍,她也正望着我,从她钦佩的眼神,
我知道她应该完全原谅我了。我这个人就这点不好,别人给点颜色,我就开染坊。
趁着兴趣,我继续弹了一段纯粹吉他华彩,用上了我毕生功力啊,该炫的都炫了。
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中的时候,小珍显得很激动,情不自禁的给我不停鼓掌,
说真的很棒,想不到你吉他弹的这么好。我有点轻飘飘了,油腔滑调的本性立马
暴露,不怀好意的说,那我可以上床了吗。小珍红着脸说,当然可以,说完掀开
了毯子,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长裤,猫一样钻进了她的被窝。等我把头伸
出来的时候,小珍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她,她站在床边,微
笑的指着沙发说,她今晚就睡那里了。我发了半天骚,最终落了个孔雀开屏,自
作多情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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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7)

  小珍已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入睡,我却是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叶子的
背叛让我遍体鳞伤,还好今夜我至少还有小珍,也许她是治疗我伤口的一副良剂。
我一直在内心告诫自己,小珍不是别人的替代品,她就是她,曾经对她的伤害,
希望只是她生命中仅有的噩梦,不再重现。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小珍,
希望她能够做我的女朋友,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赌和她一生的幸福。

  感情是一场人生无法避免的赌博,你不得不下注,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既然
是赌博,就肯定会有输赢。输可以让你更加坚强,可以让你更加清楚自己砝码的
分量,所以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想,我可能到了应该下注的时候了。我起床走到
沙发旁边,看着小珍,如此一个善良可爱的女生,自己当初怎么会下得了手对她
做出禽兽不如的恶行。我抱起了小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生怕吵醒了她。她美
丽的眼睛闭上也是如此扣人心弦,长长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是大师笔下的
灵感闪现。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我心灵深处。
她轻盈的呼吸伴随这丰满胸脯的起伏,毒药一样侵蚀我欲望的神经,但是我始终
尽力克制自己,我不想再对她有任何伤害。

  我对自己说,我就吻一下她,然后安心睡觉。我火热的嘴唇终于紧紧贴了上
去,舌头开始轻柔的舔舐她干燥的双唇,带给她六月雨露的滋润。小珍的呵气如
兰让我心旷神怡,微微张开的小嘴给了我更进一步的机会。柔软的舌头缓缓进入
小珍的嘴中,不由自主的向上弯曲,接触到她上颚内壁最敏感的部位,用舌尖来
回游动。我明显感到小珍呼吸节奏的加快,于是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她秀
气的脸庞,滑落到她的颈部,然后到她的肩膀,最后停留在她胸部。小珍的脸红
的象熟透的水蜜桃,右手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臂,但是没有让我感到到有实际的阻
力,丝毫没有改变我手指移动的方向。我慢慢的解开她睡衣的纽扣,一颗,二颗,
直到睡衣完全解开,露出紧紧包裹双峰的红色胸衣。小珍羞涩的将头深深埋进我
的怀里,不敢睁开双眼。空调制冷效果再好,也抵消不了我体内的燥热,我终于
解除了小珍上身最后的一丝障碍,傲人双峰就那么毫无顾忌的挺立在我的眼前,
宛如一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不允许我有亵渎她的邪念。粉红的乳头含苞欲放,
让我恨自己的舌头何以如此笨拙。我想,男人之所以喜欢吮吸女人的乳房,很大
原因可能来自母亲哺乳的原因,这是男人的一种天性,也是女人乳房的致命诱惑
所在。我好比一个贪婪的婴儿,饥渴的用力吮吸小珍丰满的乳房,激发了小珍梦
呓般的呻吟。我再也没有耐心忍耐狂躁的身体,除去小珍身上仅有的一条内裤之
后,我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湿润的身体,紧紧包裹带给我的快感如电流一样传遍
我年轻的身体。翻云覆雨的原始冲动后,我终于紧贴着小珍丝缎般光滑的胴体释
放了自己所有的激情。

  小珍终于睁开了她美丽的眼睛,温柔的眼神足够让我为她死去。我微笑着喘
息着问她,还满意吗。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用她的小拳头狠命捶了一下我结实的
胸膛。男人最大的欣慰就是女人对他的肯定,无论是性还是爱。我将小珍紧紧抱
在怀里,生怕她会突然从我身边飞走,我又如何舍得。

  早上六点的时候,我就起床了,轻轻吻了一下熟睡中的小珍,然后轻手轻脚
的打开房门,走到客厅,一看浩浩和萧然的门都关着,心里塌实了很多。就在我
刚要开门离开她们的住所时,伴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开了,是萧然。
我回头,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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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8)

  萧然居然没有穿睡衣,白皙的身体上只有黑色的丝织胸衣和一条同样黑色的
小三角,这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更加白皙,让我有点眼花。这点我倒是不觉得奇怪,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睡觉习惯,就好比我自己一直喜欢裸睡,如果穿上点什么总感
觉身体受到了束缚,会特别不舒服,说的好听点是习惯,说的不好听,是一种癖
好。

  萧然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显得有点惊惶失措,
双手一会上一会下,不知道遮挡哪里。我微笑的看着她不怀好意的小声说,你就
不要多此一举了,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她还是显得很窘迫,冷静下来才想到要回
她自己的房间。我让她等等,说我马上就走,告诉她因为昨晚太晚了,回家太远
不方便,所以就来你们客厅凑活了一夜,叫了半天,小珍开的门。我对萧然说了
个并不高明的谎,但是她没有拆穿我,可能是为了保全我作为男人的一点颜面。
因为客厅的沙发上还摆放着不少毛绒玩具和碟片,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说出口了,
只好硬着头皮把谎言继续到底。萧然朝我笑笑,点了点头,表示相信我。但是从
她的眼神里面,我找到一丝轻蔑。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脸好烫,感觉受到了莫大
侮辱。一向自认光明磊落,但是今天却对一个女生睁眼说瞎话,自我鉴定这是罪
有应得,自取其辱。我牛脾气一下上来了,有点恼羞成怒,也许萧然并没有恶意,
又可能是我自己太小心眼,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我不想再刻意隐瞒什么。昨晚
我睡在小珍房间,刚才是骗你的。说完这句话,我一甩门,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萧然会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更怕知道。我之所以告诉她实情,还
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看见仅仅穿着内衣的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下面没有
任何反应。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会再占据我的生活,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惊喜
的发现,自己并不是用下身在思考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需要好好安静一下,她们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而且肯定
不会象我一样考试作弊,所以还是尽量少打扰她们的好。经常和小珍发发短信,
暧昧的话说了几箩筐。至于萧然,就收到过她一条短信,让我好好对小珍。周末
的时候,我会带着疯子和阿勇一起去她们那里打打牙祭,每次都是我掌勺,他们
的评价就是烧菜水平一流,可惜事后留下的作案现场实在是惨不忍睹,至少要花
掉她们半天时间努力清理。西门庆哥哥依然花天酒地,飘浮不定,我也不轻易打
扰他的雅兴。他自己也说他整个人长得五大三粗,没有三围,天生就是一个阳具
模样,注定了用下身来看这个世界。

  我和小珍说,等她们考试完了,我就搬到她那里去住,顺便给她们添置一些
家具,但是她没有同意,说要征求萧然和浩浩的意见。疯子和阿勇说也要和我一
起搬过去,我踹了他们一脚,说卫生间里还有两个晾衣架,他们一人一个正好挂
着。他们说我这个人啥都好,就是重色轻友这个毛病得改。我突然想起那把藏刀
还在疯子手里,我让他哪天带给我。他说他要收藏,二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做的
孽,挥刀自宫正好用得上,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就免费赠送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如同紧握手中的沙砾慢慢溜走,越是想抓得紧,反而越
是漏得多。转眼已经到了她们考试的最后一天,正好是周末,加上我和小珍至少
有三周清心寡欲,所以我心情尤其特别,下面也老是莫明的冲动。疯子和阿勇早
已经死皮赖脸粘上我了,我走到那里,他们就跟到那里,说我是他们黑暗中的指
航灯。哪怕我上个厕所,他们两个也跟着,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两大护法一样,
搞得我几次尿不出来,实在吃不消。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估计她们考试完了,我们三个提着电脑包雄纠纠气昂昂
的叫了一辆车,直奔她们的住所。路上走到一半,我电话响了,是个外地的号码,
看了一下区号,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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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9)

  电话通了,一声还记得我吗,生硬的不得了,我脑海里面马上浮现出西安出
差时认识的那个日本女生――洋子。终究还是联系我了,等的我花儿都谢了。我
说洋子你怎么这么久了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洋子两个字犹如一针兴
奋剂,让本来躺在后座上的疯子和阿勇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争着往我手机边上凑,
两个人竖着四只招风耳,恨不得把我手机塞到耳朵里面听才过瘾。我以前和她们
说过西安认识了一个日本女生的事情,当时他们两个就哈喇子流了一地。疯子说
中国足球走出亚洲期盼了那么多年,你小子西安出次差走出亚洲就胜利在望了。
阿勇也在旁边搀和,说这对于个人虽然是一小步,但是对于国家却是一大步。呵
呵,他们两个老是没有真经的时候,我也懒得理睬。

  洋子说她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到上海了,到浦东一家日本工厂实习一周,然后
再回西安。后来我才知道,那家做衡器的工厂是她姑父开的,她实习当翻译,实
习工资按8000一个月计算,同样当翻译的中国正式员工才2500一个月,气得我直
哆嗦。我说那正好,你可以到上海好好玩玩。她不想住工厂宿舍,所以让我帮忙
找一个家庭借住一个礼拜,主要是为了有个好环境练习中国话,她付租金的。她
问可以住在我家里吗,我告诉她我家里有个奶奶,思想比较传统,血压又有点高,
不太方便,不过让她放心,我一定帮她找一家。我捂住手机,对身边的疯子和阿
勇说,别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她要住人家家里,你们两个谁愿意。我满以为他
们两个有得争了,没有想到疯子连连摆手,说他老爸当过兵,搞过八年抗战,要
是知道洋子是小日本,肯定得把她毙了。我把头转向阿勇,阿勇把头摇得象拨浪
鼓,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俺祖辈都是南京的,她要住过来家里真要翻天覆地了。
这时,我想到了西门庆哥哥,他一个人在浦东租了房子。于是告诉洋子,家庭比
较难找,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有个住处,问她是否可以。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我说那我们到时候上海见吧,挂了电话。

  快到小珍她们小区的时候,疯子若有所思的说,藏刀我还是还给你吧。我说
你不是收藏了吗,怎么又突然想到还给我。他说他准备在上面刻上“民族英雄”
四个大字再回赠给我。

  我们还没有进门,就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嘻笑的吵闹声,看来小珍她们应该
考的不错。开门的是小珍,现在的她看到我大方多了,不像以前,动不动小脸就
红得像苹果似的,让我觉得还不太习惯。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把你们几个
丫头片子乐的。萧然和浩浩一起指着小珍说,今晚非让她请客不可。小珍请客,
疯子和阿勇买单,就这么定了吧,晚上我们一起去香港广场吃泰国菜,谁不点咖
喱黄炒蟹我跟谁急。小珍,萧然,浩浩三个热烈鼓掌表示同意,我怕疯子打退堂
鼓,故意当众问他,身上钱够吧?疯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够,当然够,边说边悄
悄伸手在我后背上面狠狠拧了一把,痛的我差点没有喊娘,于是心里暗暗下定决
心,今晚我还要开一瓶法国红酒。

  这顿饭吃的好不热闹,旁边还有泰国乐队助兴,一顿干掉疯子1200,看着他
心疼的样子,我乐得不行。我突然想起萧然和浩浩吵着让小珍请客的事情,于是
问她们究竟有什么喜事。原来小珍大三就要作为交换生去香港大学念书了,也就
是说我和她还能在一起两个月。我感到很失落,心里感觉一下被什么掏空了,手
中举着的红酒也没了兴致喝。我当时可能失态了,情绪特别低落,本来欢声笑语
的我一下变得沉默起来。小珍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我怎么啦,说又不是
不回来,只是去那边念书,不想错过一个好机会。我不想因为我而搞得大家不欢
而散,只有苦笑,最终将手中红酒一饮而尽。

  回家的路上,他们故意让我和小珍一辆车,他们四个一辆车。我喝的有点过
了,脸烫的厉害,小珍不停的用手抚摸我的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没好气的
说,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能舒服吗,这种事情怎么不早和我说。小珍很认真的
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一样,说如果早告诉你,你那晚就不会那么对我吗。我顿时
哑口无言,轻轻将小珍抱在我怀里,任凭小珍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火热的胸膛上。
小珍只要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没有亮红灯,她就铁定拿到了香港大学交换生的名
额,这个要求对于她来说简直犹如探囊取物。随着车的颠簸,小珍丰满的身躯有
节奏的和我产生摩擦,让我感到口干舌燥,冲动就在一念之间,我抱住小珍就在
出租车的后座上狂吻不已。我想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但是被她死死扣住。出
租车师傅好像有点分神,几次差点追尾。等红灯的时候,师傅回头看着我说,小
伙子,师傅年纪大,开个车不容易啊。小珍噘着小嘴,两个黑眼珠转来转去的看
着我,被师傅逗得一乐,破泣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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